是比靠那个硬邦邦的椅背舒服多了。
孟惜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声音很轻:「这段时间我们好像和医院太有缘分了一些。」
一阵笑声自上方传来,连带靠着的胸腔一起震动,莫名的,孟惜安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震动起来。
「这么说也是,所以你和大咪都快点好吧,行吗?」
这话说的,好像她能决定似的。
孟惜安调整姿势,闭上眼睛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陈瑭的笑声又响起来,带着点愉悦的意思。
「嗯,默认也行。」
话音落下,一只大手落下,轻轻捏了下她揉肚子的那只手,紧接着取而代之,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样可以吗?」
虽然隔着重重衣物,但他掌心的那股热度似乎传递到了疼痛不止的胃部,开始安抚,镇痛。
孟惜安应了一声。
「那你睡一会儿。」
或许是太久没有在另一个人的陪伴下看过病,孟惜安的心着落在身后那处宽阔的胸膛上,渐渐放空一切,安稳地睡了过去。
陈瑭抱着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
他为什么没早点对这人產生非分之想呢?
如果早些年就在一起就好了。
好浪费。
输液完成后,孟惜安舒服多了,睡前还疼得钻心的胃只剩一点点钝痛,几乎可以说不痛不痒了。
陈瑭掛了个普通的门诊号,雷厉风行地预约上了做胃镜的时间,然后带着几盒药送孟惜安回家。
输液的成分有乏力困顿的副作用,回家路上孟惜安掩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强撑着没睡。
把车停进富婆的车库,陈瑭一手拎着孟惜安的包一手拎着药,跟着她进入到大到空荡的房子里。
他这边刚放下东西,孟惜安往沙发一坐,下一秒人就倒了下去。
「……」
陈瑭回过身去,居高临下推了推闭眼就睡的人,「回你的房间睡。」
孟惜安迷迷糊糊拂开他的手,「我就眯一会儿,等会儿还要去陪大咪……」
时间刚过三点半,出现了一时半会儿的太阳已经躲回到层层叠叠的云里去了。
还惦记着陪大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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