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荒废很久的书籍,一点残缺、破洞都没有。
秦宿:「翻开看看。」
「好。」谢尽渊反手将匕首別在腰间,然后就翻开了书面。
【我们被困住了。】
开头就是几个歪歪扭扭的血字。
【怎么办,我老婆的手被烫得好严重。】
【好呛、好渴、我感觉我也快要窒息了——】
谢尽渊继续往后翻了一章,发现后面除了一条长长的暗色划痕,再无其他。
「这些字到底什么时候留的?」谢尽渊合上书章,将书放回了原处。
秦宿暂时没回答,他扫视一眼周围,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拉起谢尽渊的手,就往外跑。
「……」谢尽渊猝不及防,几乎下意识想要回握上去,但还没等他行动,忽然四面八方传来砰砰砰的几声响,所有门窗几乎不到一剎,便齐齐合上了:
「瓮中捉鱉吗?」
「你倒是会形容。」秦宿松开谢尽渊的手,拿了七张符在手中。
谢尽渊:「……」
他不着痕跡握紧了一下手心。
「是大boss来了吗?」谢尽渊侧目看向窗外,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外面便冒起了黑烟,此时正爭先恐后的往b楼门窗缝隙里钻。
秦宿顺着谢尽渊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暂时还不算来。」
但对方確实出手了。
「等会不管看到什么,感受到什么,都不是真的。」他见谢尽渊看向外面的时间有些长,便又补充了一句。
谢尽渊闻言就明白了秦宿的意思,他收回视线,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就看见礼堂周围多了好些『人』,他们零零散散,有的独自坐在角落,有的一大一小、像是父亲或者母亲带着孩子,还有一些便是成群结队的朋友,有两两组合、三人组、五人组等等,反正此时礼堂乃至图书馆都待满了人。
但这些人的神情都不大好,有的不停地看向窗外,有的在安慰孩子,还少部分年轻人在相互鼓气。
「他们是什么情况?」
谢尽渊此时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都拋到了一边,他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出手。
秦宿平铺直敘,「这是他们死前的场景。」
「……对我们没伤害?」谢尽渊又问。
秦宿嗯了一声,「暂时是。」
谢尽渊难得有些不理解,「对方想干什么,杀鸡儆猴,还是用这些人的临死惨状,嚇死我们?」
「……」秦宿闻言有些微妙的看了他一眼,「你等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