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忒讨厌。
“李叔李婶,休息会。”青云喊了一圈,抹抹头上的汗,翻出草席去了树下阴影处歇凉。
这鬼天气,越来越热了。
最后的结果,除了青年还在刨山薯,青云他们都在树下乘凉。
李老汉歇凉还不闲着,割了一堆草回来编东西,青云瞄了眼,猜出他是给小孩青年两人编草席,躺下闭着眼睡。
宋文迁抓着把树叶扎的扇子,边扇风边看青年。青年跟青云说要留下来,他在旁边听着,这人看着老实,可比青云圆滑多了。
“孩子,你去叫那个大哥哥过来歇会,太热了,当心中暑。”
宋文迁拍拍小孩的头,小孩看看闭眼的青云,然后跑过去传话。那青年回头看了眼宋文迁,然后拿着竹刀过来,恭敬地喊了句:“宋先生”,然后去旁边树下坐着,拔了根草含在嘴里,瞄了眼睡得正香的少年,感叹同人不同命。
李老汉将小孩喊到跟前,将编织好的草席递给小孩,“给你的。”
“我的?谢谢李爷爷。”小孩拿着自己的草席左看右看,高兴得合不拢嘴,看来看去,就是舍不得放下。
“看什么,还不拿去睡。”宋文迁拍拍小孩的头,小孩才努力压下翘起来的嘴,抱着草席来到青云身边,小心翼翼的将草席跟青云的放在一块,然后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闭上眼睡了。
“你也有。”李老汉看到青年看着小孩手里的草席,拿起草又编织起来。
“李叔,我也有啊!那多不好意思。”青年听到他也有,笑着起身来到李老汉这里蹲下,一看那架势就知道他在等,脸上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兰花瞪了他一眼,却见青年回头冲她笑,兰花一噎,感觉一拳打出棉花里,憋屈得很。
青云睡了一个小时,热醒了,起来看到大家还在睡。宋文迁没睡,人说了,老了,觉少。
看到青云睡了,宋文迁招手示意他过来,开始今天的任务。
青云抓抓痒痒的头,正要起身,感觉腿上重得要命,低头一瞧,小孩趴她腿上睡得流口水。
青云忍住抬腿甩掉他的就动,推小孩躺回他的草席去,手碰到小孩头时,感觉烫了下。
青云凝眉,将手又放回小孩头上,冲宋先迁说:“老头,小孩不对劲,好像发烧了?!”
青云摸完小孩的头,又摸摸自己的头,感觉自己也烫得厉害。
宋文迁走了过来,手心贴上小孩的头,说:“是发烧。”
然后又翻开小孩的眼皮子看,之后就是上上下下的摸身,从头摸到脚,看得青云眼抽抽。
这什么毛病?
“老头,你做什么?”老头这动不动摸人身体的毛病要不得。
青云白眼才翻到一半,脑勺又挨了老头一巴掌。
“光长饭量不长脑子。兰花不是说,小孩当初被人打的吐血,我刚摸了一遍,小孩身体没有断骨裂骨,身上的是皮外伤,有可能受了内伤,他一松懈下来,这病就发作了。”
宋文迁发愁,外伤还有药涂,内伤没办法了,必须要看大夫,,才能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