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等几个呼吸,他也栽倒在了桌子上。
说话时,其实刘景浊也在传音询问:“你知道周放的消息?”
温落点点头,沉声道:“现在城中凡人压根儿没人知道这个酿酒姑娘已经是个死人,我也是前些天来喝酒才瞧见的。”
那老者轻轻抬手,方才落地的树叶一片片缓缓漂浮起,只一阵灵气波动过后,树叶变作一股子浓厚木属性灵气,灵气一股脑被老人送去关荟芝屋中。
那人轻声道:“兄台不惜以飞剑拦我,就这么确定她不是那害人鬼?”
这人缓缓摘
青年说自个儿姓温名落,自小长在湄洛山下,也是刚刚返乡不久。
温落笑道:“那是自然。”
她再傻也瞧得出刘景浊给他的木剑是一柄仙剑。
刘景浊点点头,开口道:“酒真不错。”
刘景浊眉头皱的愈紧,沉声道:“关姑娘死因也是查不到对吧?”
见温落没有解释的意思,刘景浊便也没多问什么。
两人聊着,已经做到了城西一处小宅子,算不得大户人家,却也不是穷苦人家住得起的。
温落轻声道:“湄洛郡是个小郡,又有一洲北岳山君在此地,并未设立城隍庙,也算是靖西国皇室给龙丘家的让步。”
刘景浊面不改色道:“姑娘,不如还是回家去等吧,我想那位周兄返乡之后也不愿意瞧见姑娘的憔悴面容吧?再说了,若是给巡城兵卒捉到,平白无故受苦,岂不是更划不来?”
温落进门前就喊道:“荟芝啊,给我上两壶新酒,我特意带了个朋友来喝你的酒了。”
青衫青年没说话,只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刘景浊朝前走。
温落快步跟上,只不过他变了容貌,此刻瞧着起码五十前后了。
温落笑道:“当然不是,若周放是那探郎,他会吓得不敢进城?”
由打地下冷不丁蹿出几道树根,缓缓爬上石桌,轻轻捆住二人。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道友见笑了,路上捡的一个丫头,脑子缺根弦儿。”
说话间忽然趴倒在了桌上。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如同箭矢一般射来,正落在刘景浊前方。
这湄洛郡城有些怪异,万一龙丘洒洒出了什么差错,那就真对不起龙丘阔了。
温落喝了一大口酒,传音道:“京城的消息说,周放名落孙山,无颜返乡,自寻短见了。但我不相信,那孩子不会这样的,况且我已经与京城城隍打了招呼,那边回信说,并未得见周放的魂魄。加上荟芝这丫头无缘无故被害,我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刘景浊转头说道:“你现在立马给我返回客栈,要不然我现在就走。”
跑出去一小截儿才停步,扭头笑着说:“多谢这位公子,你说的对。对了,公子这妹妹真好看呢。”
眼看这丫头不情不愿的,刘景浊只好解下山水桥递给她,没好气道:“我刘某人说话算数,只要你不吓跑,我就不会走。呐,把我佩剑留下护着你。”
刘景浊眯眼而笑,“温兄诈我?”
红衣女子一听这话,急忙转身,小跑着原路返回。
刘景浊微微抱拳,笑道:“在下并非有意阻拦,只是觉得,这女鬼好像并非害人凶犯。”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说道:“有无一种可能,方才红衣的肉身当中,其实有两副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