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发的四角内裤比较薄,每次跑越野跑到一半时,它就自动地往上缩,变成了三角的,勒得慌,吸了汗水之后更是勒的紧紧,赵建国的大腿内侧每次都要被磨破皮。有时候训练时要在泥地上打滚,什么脏东西都有可能碰上,伤口就老是感染发炎,那男人自己还没个注意的,再加上那地方也不好给人家看,韩梅来部队之前都是由着它自己好,真要是严重了就问卫生员拿点消炎的药膏自己胡乱地擦点,这样好了犯犯了好,反反复复的也没个头。
韩梅刚来那会儿还不知道这事,直到有一天洗衣服时看到赵建国的内裤上,两裤脚的内侧沾了几点铁锈色的污渍,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训练的时候在哪沾上的,就也没太在意,可这一连着两三天都是这样,而且还越来越多。仔细看了一下,穿在外面的裤子上没有,反而是内裤上有,排除了是外面沾到的这种可能。问赵建国那男人怎么回事他还死不说,最后在韩梅的威逼利诱外加一天的冷战下他才说出了实情。
韩梅一听那情况就心疼得不行,非逼着赵建国当场脱下裤子给她检查。
赵建国看她那样子是铁了心不看不行了,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其他办法,只好乖乖地躺床上去给她查看。其实他倒不觉得怎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十几年了都是这样过来的,过了这段时间,不跑越野自然就好了。
当韩梅看到那破皮发炎流着脓水的伤口时,眼泪止不住地就溢了出来。这个样子就是平常走两步路也要疼个半死,亏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照样早出晚归的训练。韩梅心里怪他,可那些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她又说不出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想到这里韩梅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化脓流血的伤口,只觉得鼻头一酸,看着赵建国直挺挺立着的后背就靠了过去,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赵建国见韩梅倾身靠过来,胸前的被子更是往下掉了,顷刻间春光乍泄。胸前的柔软更是与他来了个亲密接触,那样美好、温润、绵软的触感,瞬间压断了他心中那根紧绷着的弦。
再忍下去,不废也得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云云的要求很合理,可是执行起来难度大啊有木有,目前只能用省略号代替了,您老发挥一下想象力吧呵呵o(n_n)o
☆、64酒后乱性
韩梅趴在赵建国的背上,脸贴着他的肩膀,只听见某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热得吓人。可这种热却偏偏是她现在最想要的,凑到赵建国耳旁,伸出灵巧的舌头像小孩吃糖果一样,贪婪地舔吻着他的耳垂。环在他身前的小手也没闲着,沿着腹肌上的纹路,像是鉴赏珍宝一样带着温柔与耐心,轻轻地抚摸着。
赵建国一边陶醉在韩梅火热的爱抚中,一边又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立刻扑倒她的冲动,脑子里只剩下最后的一丝清醒。
像现在这样,媳妇这么主动,这么迫切,“性”致这么高的情况,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有时候他想换个玩法,尝试个新姿势什么的,总是要哄上半天,那里能像今天这样,他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于还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摆着张臭脸,媳妇却依然热情不减还真是头一遭。这要是换了平时,那小女人早就拿后背对着他了,最后还非得逼得他拉下脸来赔不是才肯善罢甘休,哪能像现在这样不依不挠的就是要贴上来。那媳妇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呢?
他想了半天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酒这东西虽然能坏事,但有时候用得好的话还是挺能成事的,比如像现在这样。
赵建国不知道韩梅现在已经清醒了大半,还以为他家媳妇是因为喝醉了才这么热情的。他自动地把韩梅今晚异乎寻常的主动归结于酒后乱性,想着媳妇要是以后天天都这么惹火就好了,想到这心里就琢磨着看来今后这酒还是得让媳妇喝啊!他甚至已经开始打起吴斌背着杨云秀偷藏在办公室里的那几瓶酒的主意了。
这边赵建国就在充满期待地规划着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时,那只不怕死的小手趁他一个不注意,钻进了裤头里,一把握住了正雄纠纠气昂昂的赵家老二。
“嗯……”赵建国被突然而来的舒服刺激得哼出了声。
女人都是小气的,韩梅也不例外。她还记着刚才赵建国给她摆臭脸的样子,存了心要逗逗他,看他还能装多久,手上不觉就加重了力度,指甲不经意地在顶端轻轻地刮过,惹得赵建国浑身一颤。
韩梅看见赵建国鬓角上汇聚成股留下的汗滴,鼻腔里又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心里得意着,不觉就笑出了声。
现在知道什么叫一鸟在手胜过百鸟在林了吧?
赵建国当然听见了从耳边传来的笑声,本来今晚还想放过她的,既然这小女人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就在韩梅正得意的时候,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准确无误地附上了她那只搞怪的小手,两根手指在她白嫩纤细的手腕上轻轻一捏,韩梅只觉得腕上一痛就使不上力来,到手的大鸟就这样给飞了!不仅如此,在她还没看清楚,甚至还来不及收回先前脸上得意的笑的情况下,半搭在她身前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掀飞到了地上。
虽然韩梅和赵建国之间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已经做了,连孩子都生了一双,可这样子浑身□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是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腰上怀孕时留下的妊娠纹在产后就由紫红色变成了白色,韩梅原先还以为肚皮上的这东西会跟着她一辈子,后来杨云秀不知道从哪给她带来了一支药膏,说是国外进口的,她自己也用过,效果不错。韩梅用后果然,半个多月的时间,那几条恐怖的纹路就淡了许多,一个多月后基本上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了,现在更是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