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万一瘟疫爆发了怎么办?要我们全部人都陪葬吗?”
“就是,你们这些为官者也太不把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当回事了吧?”
眼看着又要乱起,偷偷拖人去后院回来的杨子越突然就是一声怒吼:“还瘟疫呢,要不是主持与姜先生及时把你们转移上山来,你们现在只怕就剩一堆白骨了吧?……不对,说不定骨渣都不剩了。”
角落里的那人张嘴正欲还说些什么,突然一道清冷的女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拦着他们做什么?让他们下山。”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高扎着马尾,身穿黑衣,英气逼人的少女在蓝文卓等几人的拥护下缓步而来。
只见她小嘴一张一合,锋利如刀锋的言语便从她嘴里崩了出来,“反正早晚都要死,早死还能早超生,还能给国家剩下不少粮食。”
众人:“……”,这话说的能在现实一点吗?
默了许久,角落里又有人出声,“难道留在山上就有活路了吗?”
杨秧眼如刀,话如锤,沉沉地怼了上去,“有没有活路我不知道,但是……如若这时候下山,你们有没有想过,山还没下到半路,你们就因来不及救治身亡?毕竟瘟疫这玩意儿都有潜伏期的,谁也不能保证你们现在就没被染上。”
“再或者你们侥幸回到亲人们的身边再发病,可以接受到治疗的同时,却也是把病毒带去了给你们最亲的人,到时候还真不是给国家省粮食那么简单了。”
杨秧这话一出口,大殿中更加喧闹了,不过却不是闹着要下山,而是一窝蜂地围向了蓝文卓,请求给自己把脉。
蓝文卓则更加后悔带杨秧出来了,先不说至今还没问出先前的问题,现在光看着这么一大群人把他围堵起来,他就很想死一死。
而姜季礼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杨秧的身边,语气又担忧又无奈地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心中却是默默盘算着等这风波过了之后给蓝文卓穿多少小鞋。。
“嘈,待不住。”杨秧声音刚落下,人群里就突然有人惊叫了起来,“啊,这个人,这个人长,长天,天花了。”
姜季礼声音忽然也抬高了八倍,“不要惊慌,不要推挤,慢慢地朝边上挪开……杨子越维持秩序。”
杨子越:“是。”
杨秧神色凝重,一股熟悉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姜季礼已经给她又戴上面巾,“戴好,不许再摘了。”
杨秧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眼神再投向人群之时,那个被指出染上天花的人已经被人群远离,孤零零地,一脸无措地站在大殿中央。
原本他大概也是蒙着面巾的,此时却掉落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以及裸露在外的手背,手指头上都长了许多水泡,或者浓包。
不知想到了什么的杨秧眼珠子转了转,拉着姜季礼的衣袖问道:“院子里那些人除了长了脓包,还有什么特征?”
姜季礼虽然不知道杨秧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实回答,“寒战,高热,甚至昏迷等。”
答到最后,姜季礼脑中忽的闪过一团什么东西,很快,却又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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