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骆君稀这么说,对面的人先是露出惊愕的神情,而后冷着脸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申海市玄塔分局骆君稀,我们目前正在侦办一起命案,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骆君稀亮出证件,直接说明了意图。
林博阳冷笑一声,说:“命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韩语歆的女学生?”
他摇摇头,道:“谁啊?不认识。”
“那么秦洲呢,你总认识吧?你的高中同学,有人告诉我们你们上学的时候经常在一起。”
“认识啊?可是我们都很多年没见面了,问我做什么?”
“高中的时候,你和你的朋友是不是曾经霸凌过他?”
“高中时候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你现在要问我的话,那应该是没有的事吧。”林博阳脸上现出些许得意之色,似是在嘲笑他们拿他并没有什么办法。
“你的那两位朋友,是徐绍和袁司靖吧……”骆君稀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他杀,徐绍是被割喉,袁司靖呢,喝醉酒被人推下河道淹死的。”
尽管他竭力装作镇定的样子,骆君稀和谢倏仍然看出了他眼里闪过的错愕。
“你觉得凶手是谁呢?为什么要先后杀害他们?”骆君稀身体微微前倾,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我怎么知道……”林博阳双臂环胸,靠到椅背上,说,“难道你们怀疑是秦洲杀的?就因为小时候欺负过他?”
“秦洲在他们出事前就被捕了,所以目前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你可以什么都拒不交代,但我要提醒你,目前你也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还不如好好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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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么呀,警察同志。”林博阳一脸嚣张,“我真的和你们说的这些人没什么往来。”
“你前不久刚从中国回来吧?你去干什么了?”
“探亲啊,这很正常吧?”
“去年一年内去了七八次,什么亲戚,见得这么频繁?”
“我家在国内还有一些生意,我回去打理一下,这也很合理吧?”
“拉维长老。”谢倏打断了他们针锋相对的一来一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吸运符,放到桌上,问,“这个符,是你们寺里出来的吧?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
林博阳看了一眼那东西,说:“是啊,这是分运符,可以让别人把气运分享给你,不过,我不发这种玩意。”
“让别人分气运?实际是明抢吧?”谢倏道。
林博阳轻轻哼了一声,说:“既然二位并不是诚心来问道的,那就请回吧,还有许多人等着我为他们开悟呢。”
骆君稀起身,朝谢倏使了个眼色,二人沿着回廊穿过正殿往外走。
“这个林博阳没说实话。”谢倏说。
“嗯,跟着他,总觉得会出事。”
“要跟人的话,我们还得完善一下装备。”出了寺门,谢倏拍了拍骆君稀的胳膊,说,“你在这里等一下,盯紧林博阳,我马上就回来。”
接着,她在路边叫了一辆三蹦子走了。过了不到半小时,她骑着一台黑色摩托回来了,她把一个头盔递到骆君稀手里,问:“怎么样,骆支队,会骑吗?”
骆君稀笑笑,答道:“会的,骆小姐。”
谢倏往座儿后方挪了挪,给骆君稀腾出地方,他跨上车,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说,“哥,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哦,咱们可是亲兄妹。”
骆君稀无奈地摇摇头,说:“这可说不好,我也许是变态呢?”
“哈哈哈哈……”背后传来谢倏放肆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