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祈说:“和你们一样,还在读大学。”
萨沙把答案转述,另外五个明显不信。
说话间,贺秋妍已经从船上商店里买来实时翻译通讯器,人手分发一个,大家或情愿或不情愿地塞进耳朵里,立刻同一个世界,同一种交流。
“我们真是大学生,”胡灵予说,“但咱们彼此的专业课可能不同。”
波琳娜:“你们学什么的?”
傅西昂:“你们又是学什么的?”
萨沙:“艺术史。”
胡灵予:“侦查学。”
伊万:“绘画。”
路祈:“擒拿。”
安东:“世界古典文学。”
傅西昂:“兽化觉醒对抗学。”
瓦西里:“俄罗斯当代文学。”
黄冲:“野性之力应用学。”
叶甫盖尼:“植物学。”
贺秋妍:“讯问学。”
列夫:“哲学。”
马谦谦:“痕检学。”
波琳娜:“神学。”
王晏宁:“犯罪心理学。”
张琥:“……我好像没有开口机会了。”
赵盛:“而且你觉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咱们的求学内容略显刚毅?”
七位俄罗斯友人:“……”
这是略显吗!
在终于弄清楚胡灵予他们所在的专业基本等于兽控局预备役之后,俄罗斯朋友们释然了——兽化觉醒后,几乎每个国家都有类似兽控局的部门。
萨沙:“所以你们这次到摩努赫岛,是单纯旅游?”
这问题好奇怪。
傅西昂挑眉:“不然呢?”
“你们将来都是要进兽控局的,”萨沙有些不好意思,试探性地问,“我就想,你们会不会其实到岛上是为了执行某些秘密任务?”
傅西昂无语:“想太多了。”
胡灵予也哭笑不得:“那就是一个观光岛,就算我们真的想执行任务,从哪儿下手啊?海滩酒店,还是好好度假的游客?”
几个俄罗斯青年忽然严肃起来,一个比一个神秘兮兮。
“那可不只是一个观光岛。”
“在大雾发生之后,摩努赫岛被封锁了十年,联合国秘密决议,集中各国科学家在岛上进行大雾相关的研究。”
“十年后岛屿解封,才慢慢开放变成观光地,但奇怪的是,岛上没有任何研究所的痕迹。”
胡灵予他们还真不太了解这段背景,网上好像也没有相关资料,搜索摩努赫岛出来的都是旅游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