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汽点点头,没再多问,把最后一口淀粉肠塞嘴里:“吃撑了,我得消化消化,你接下来打算干嘛?”
没等沈棣回答,他又抢着说:“别再看那场比赛录像了啊,晦气。”
沈棣没反驳,就算是应下了。
不让看比赛了那干嘛?
沈棣想了想,答:“玩千盛。”
严汽无语:“你就不能有一天不碰游戏的吗?”
沈棣一脸坦然:“不能。”
严汽叹口气,视线落在沈棣缠着绷带的右手上,语重心长道:
“棣啊,你才22岁,还年轻,有的是
3、高中同学()
未来。”
“那医生不也说了嘛,你这情况并无大碍,只要好好接受治疗和休息,康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放松好好休息,不用急于这一时。”
沈棣也看向自己的手掌:“我知道。”
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伤感的情绪,一如既往的平静。
他现在右手的伤病状态他自己很清楚,对日常生活并没有产生什么不便的影响。
游戏还是可以打的,但不能时间过长、强度过大。
一开始他也只是打游戏操作鼠标的时候,手腕处会变得麻木,痛倒是不痛,只是没有感知。
就这样一边接受着保守治疗,一边继续打比赛。
但渐渐的,痛感袭来,从还算可以忍受变得难以忽视,直至严重影响到比赛状态。。。。。。
宋鲜和严汽他们担心他这样一直不休息,继续高强度地训练和打比赛的话,会使症状恶化,于是强制性给他放了假。
还让全队帮忙监督他这个训练卷王,让他乖乖躺平。
想到这里,沈棣不禁有些头疼。
休息时该做什么打发时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还真不好回答。
于是他问严汽:“如果换做是你,你现在想做什么?”
严汽愣了一下,沉吟了半晌,最后回答:“。。。。。。玩千盛。”
沈棣投给他一个“看吧,那你还好意思说我”的眼神。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几乎把自己的整个青春都投入进这个游戏的职业选手来说,似乎在他们的生活里,已经找不到能比打游戏更让他们感到亲切和惬意的事物了。
玩千盛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放松。
沈棣又说:“放心,我不是要去游戏里训练的,我只是想玩而已。”
严汽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没再阻拦,反而打趣道:“玩了这么多年还玩不腻啊,真服了你了。”
沈棣挑眉:“你不也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