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安扭头看,面颊泛红:“你是池砚舟吗?”
池砚舟:“我是”
“……”梁以安摇头苦笑:“你不是他,你是池砚舟,但又不是”
人都说酒后会胡言乱语,但酒后吐真言也是真的。
池砚舟:“………”
梁以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池砚舟想在问的时候,梁以安已经睡着,池砚舟只得放弃。
他抱起梁以安,在他怀中的梁以安蹭了蹭池砚舟的胸膛,他梦中呢喃:“池砚舟”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梁以安在被子里缓了好一会,才把不适感压下去。
他脚步轻飘飘的,一下楼池砚舟的视线就立马投了过来,梁以安感觉到了池砚舟眼神中的探寻,他脚步一顿,心里开始发慌。
梁以安对喝醉后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喉结滚动,对面的池砚舟吃完早餐,拿起放在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
池砚舟跟梁以安相处了这么久,虽然大部分他都是在公司,他抬眸看向优雅吃着早餐的梁以安,池砚舟印象中,梁以安吃饭喜欢边玩手机边吃饭。
但现在的梁以安不是。
一但起疑,就很难消失,池砚舟一直都是唯物主义,对于神魂这种都是保持着一种不信但尊重的心理。
梁以安眼睛不安的眨了好几下,池砚舟起身离开的庄园,但梁以安还是可以感觉到池砚舟那种眼神。
梁以安知道池砚舟起疑心了,他起身拿起原身的手机,手指僵硬的摆弄,他把池砚舟的名字输入了进去,池砚舟的信息暴露在梁以安的眼前。
正在上班的池砚舟脑袋突然顿疼,池砚舟扶了下额,等缓过来,他才前往会议室,前脚刚踏进,池砚舟眼前就一黑。
梁以安慌忙来到医院,池砚舟已经清醒过来,梁以安看到他没事,他原本紧张的心情顿时消失不见。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梁以安很没有安全感,即使池砚舟不是他认识的池砚舟,但现在的这个池砚舟可以给他所谓的安全感。
可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给他庇护,梁以安平稳呼吸,让自己变的与平常无异,池砚舟盯着梁以安,注意到了他微微发抖的手。
池砚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出院回公司了,他还有重要的项目需要处理,来医院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
梁以安这次没有选择回家而是跟着池砚舟一同去了公司,他需要快点了解这个世界。
当他刚踏进公司,有些员工好奇,他们纷纷投来好奇的时候目光,接受着这些目光,梁以安并不在意。
池砚舟发现这样的改变,顿了一下,推开办公室的门,池砚舟拿起开会需要用的资料。
“你先等一下,不要乱跑”
说完池砚舟前往会议室,梁以安的来到落地玻璃窗前,向下看去,腿一软,梁以安险些跌坐在地。
池家公司楼层有足足70层,池砚舟的办公室在顶蹭,从上往下望去,只能看到点点。
坐电梯的时候梁以安并没有感觉到多高,因为很快就到了。
梁以安喉结滚动,他远离了落地玻璃窗,他来到皮质沙发这里坐下,心脏因为刚刚多惊吓久久不能平复,他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本黑皮的本子。
本子是原主留下的日记,里面从原主初到池家到对池砚舟的全部过程,也写了池砚舟对他似乎只有兄弟情的事情,
本子很厚,里面的字密密麻麻。
太阳照在玻璃窗上,办公室的中央空调吹出冷风。
梁以安合上笔记本,笔记本的最后一次写的是。
【池砚舟,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
接触了原身的身体与记忆,梁以安的脑袋里也传输了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