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喉结动了动:“是一种看似熟人却不是熟人的感受”
梁以安垂下眼,池砚舟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一帧一帧的,梁以安感受着池砚舟。
“让你有那样的错觉,对不起”
池砚舟笑说:“我现在依然有那样的错觉,所以,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语气看似轻松,但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无奈。
梁以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选择了沉默,这一点让池砚舟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池砚舟改变了跟多,梁以安亦是如此。
池砚舟面对梁以安不在冷漠,冷脸,梁以安面对池砚舟也并没有了那么多的沉默不语。
两个人都有在向前,池砚舟看了一眼梁以安的头发,他说:“是不是该剪了”
梁以安闻言,他看了看自己长的很长的头发,他并不是很愿意把自己的头发剪掉,他刚想要拒绝,就想到那天的事情,梁以安最终说:“最近就去剪掉”
池砚舟怎么会听不出来梁以安的不愿,但是他没说什么,池砚舟想过,就算梁以安不是梁以安,但是身体依然是梁以安不是吗?依然是爷爷然后他照顾的那个梁以安。
“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梁以安再次看向池砚舟的眼睛已经红了,梁以安沉默,他心中有一个猜想,但是他并未说出口问他。
他点头答应,池砚舟离开这里,梁以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沉默了。
他知道池砚舟起疑,没有一个人出车祸失忆,所有的生活习惯,什么都会改变。
梁以安看着花苞,花苞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花瓣出来了一点。
晚上的时候,曹承衍因为跟家里闹茅盾,来到池砚舟这里住,他眼就看到啦留着长头发的梁以安,曹承衍眨了一下眼睛。
“我去,你怎么留起长头发了?”
梁以安不是很习惯突然多了一个人,他的眼睛动了动:“因为,因为”
梁以安还没找到什么借口,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被曹承衍看在眼里。
“大魔王,不是我说你改变的可真快!”
曹承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曹承衍被池砚舟叫走了,梁以安静静的看着他们。
他感觉自己的头发该剪了,于是他独自自己一个人来到卫生间,拿起剪刀,手抖了抖,依然没有要剪掉的勇气。
但是下一秒,他眼一闭,卡咋,头发掉了,头发被他剪掉了。
吃饭的时候,梁以安姗姗来迟,池时锦看到他的头发,她说:“怎么把头发剪掉了?”
池砚舟拦着参差不齐的头发,他瞪了一眼曹承衍,曹承衍摆手,表示我很无辜。
池砚舟问:“你不是不想剪头发吗?怎么剪了”
梁以安闻言,他笑了笑:“我觉得还是不留长发的好”
吃完晚餐,曹承衍闲来无事,在花园里走,突然看到池砚舟跟梁以安站在不远处,梁以安的参差不齐的的头发,池砚舟伸手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