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勇了点吧。
他退了一步,给两个小哥儿定做了非常酷炫非常漂亮的面具。
拿素胚面具,找人画了黑白无常。
这面具倒是符合他们审美,都接了。
然后谢星珩又悄摸摸准备了几个麻袋。
打人怎么能不套麻袋!
这一番准备下来,转眼到了婚宴的日子。
是正常嫁娶,婚宴摆在许家。
许家家底薄,宅子小,酒席摆到了巷子里。一溜排开,摆八桌酒。屋里还有四桌,统共十一桌。
新郎中午就去接人,满城里转悠,不走重复的回头路。
路线经过规划,黄昏时分,刚好过门。
黄家憋了多年,这回能跟一个年轻的举人老爷结亲,真是扬眉吐气。
往日里的低调不复存在,花轿都是锦绣缎面,喜服更是满绣满工。
全县里绕一圈,铜钱一把把的撒,一天走完,少说撒了五十两银子出去。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好大的排场。小鱼,你欠我太多了!”
江知与:?
他看见这般热闹的婚礼,心里原有落差,被小谢这么一说,才记起来他是招婿,按照娶亲礼来,确实是他亏待了小谢,就极其不好意思。
“那我们再办一场?”
谢星珩摇头:“不,我要别的补偿。”
江知与听他的,“你要什么补偿?”
谢星珩为了补偿不要脸。
他跟江知与咬耳朵,说小话:“我们今晚也洞房。”
江知与红着脸答应了。
喜宴热闹,夫夫俩都有交际,谢星珩还跟着些书生一起去后面闹了洞房。
文人闹洞房,少不了文比。
喜欢文化类型的,会感到很有趣。
若是不喜欢,这个过程就很尴尬无聊。
谢星珩入乡随俗,知道当前时代娱乐项目有限,很多夫夫、夫妻,入夜了都是吟诗作对玩,这回闹洞房,就从大流,准备了些情诗叫人猜。
真闹起来以后,他反而是“文雅人”,居然还有人拿诗词开车!
真是有辱斯文!
他心里腹诽着,两耳朵不得闲,逐字记下。
江知与不闹洞房,在外面跟些夫人夫郎聊天,还有些小哥儿小姐儿在。
他都去男人堆里做生意了,和别人招婿的情况都不一样。
别家招婿,都是家里男人管着外头的应酬。妇人和夫郎,有很多不方便出席的场合。
对于江知与现在的情况,有人看不上,认为他这样很轻浮,不体面。
也有人很佩服他,都在问做生意难不难。
江家的逛小集办得有声有色,还把李家油坊一并吃下。江知与
又跟徐诚合伙开糖厂,糖都不愁卖,还弄了抽卡活动、集邮活动,也办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