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强横而又暴力的武力硬冲硬闯是他们的惯有风格,现在任轻秋这么一说,他们虽然隐隐还是觉得这个策略嘛,有些不太像他们北军的正派风格……
但面前这个可是他们自己的学生,于是他们的心里情绪转变的十分快速—
—
“不错!”
北军教官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表扬。
其他几个军学院的教官看着又不顺眼了,不过最看不惯的不是南部军的教官,而是西部军的教官。
听到这群人又打算像是土匪一样地去抢资源,西部军的教官们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触景生情了,
“北军的,你们平时口口声声的‘高洁不拘,公正精神’,你们北军的公正精神就是这么卑鄙地去偷?去抢别人的东西?!”
他们上场可是吃了亏的,那股委屈劲时隔一个星期依旧能唤起他们的眼泪,
“你们北军的,尤其是那个任轻秋……简直就是些土匪!”
“哎,你说话怎么这么酸呢,学生行为不要上升到学院啊!”
北军的教官连忙摆手,他们学院可是很讲究高洁不拘,公正精神的。
他们才教了任轻秋多久?他们学院任轻秋的卑鄙那是他们教出来的吗?那可是人家无师自通出来的卑鄙啊!
既然是无师自通的,那任轻秋的卑鄙能和他们学院挂钩吗?
——当然不能!
再说了,虽然其他学院的教官看上去卑鄙了点,但在他们看来,再卑鄙,那也是可爱的卑鄙!
“不就是一个埋伏吗?这算什么毒?!这哪里是毒了?这是分明就是战术!战术你们也懂的啊?兵不厌诈,很正常的……”
北军的教官们脸上很是不解,咳了一声,继续一本正经和西军的教官论起道理来,
“况且啊,你们被毒了,那能是我们学生的错吗?只要你们足够小心,那你们还真能被毒啊?”
在他们正在争辩的时候,白予熙一行人已经处理好了他们的痕迹。
所有人都开始寻找制高点,以及方便他们做出攻击动作的掩体后面,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但是,还有问题。”
几人行动着,井然的声音在他们的无线里面响了起来。
白予熙听见耳麦里面传来井然的声音,沉默了几秒,
“还有什么问题?”
井然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下水库的大门。
“如果他们到这里的时候还没有拿到第二只水母,那又怎么办呢?谁能保证这里会是他们最后的落脚点?”
他握着手里的炸弹,神情凝重。
任轻秋听着立马笑了一下,
“不是最后的,那也很好办——”
正当所有人打算听听任轻秋打算怎么办的时候,这时东部军学院的教官们发出了一边惊讶的声音。
场上已经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