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喜欢女人肯定是不行的,那群大臣只会不依不饶,苦口婆心地劝他以江山社稷为重,誓要把他拉回正途。
不如向外透露身有隐疾,不能人道?
这个借口倒是不错。
只是子嗣这个事情,现在就要宣之于口吗?
秦淞若有所思。
他登基以后,早就做了打算,如果等不到凌於,他便孤独终老,绝不娶妻,所以从始至终,他都不会有子嗣。
可他身为一国之君,有义务留下一个继承人,否则他若遭遇不测,群龙无首,必定大乱。
所以他早就选好了一个旁系亲族的孩子,好生培养,日后传位于他。
他本打算等到一个好的时机再宣布这件事,但眼下如果不说这件事,朝臣们就会一直拿着子嗣说事。
若是现在就说,难免把那孩子推到危险境地。
罢了,就算凶险,也是那孩子该经历的,若是这就把他打倒了,他就得考虑重新找一个了。
凌於见秦淞一脸沉思,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波涛汹涌。
不知为何,心里闷闷的,心情也很低沉。
“陛下,臣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凌於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归结为身体不适,便起身作揖,准备离开。
听到凌於说身体不适,秦淞立刻从思绪中抽离出来,一把抓住凌於的手腕,有些着急。
“身体不适?哪不舒服,我让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
不知为何,听到秦淞的话,凌於莫名有些气恼,甩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逃一般的离开了。
很少看到凌於这般发脾气,秦淞愣了愣,却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通。
秦淞还是让太医去了将军府,自已则着手准备散布谣言和昭告天下那个孩子的事。
他可不想选妃,他只要凌於一个就够了。
他得快点把这些事给处理了,以免凌於误会。
……
出了宫,凌於才感觉好受一点。
天色还早,凌於不太想回府,便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瞎转悠。
路过酒楼,心神一动,凌於便走了进去,要了两壶酒,自已一个人坐在那喝。
“嗐,想当初定远将军在外戍边,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竟堕落至此,真是令人唏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