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上前一步,拱手道:
“陛下,依微臣所见此尸骨千真万确就是先瑞王妃娘娘本人无疑。”
姒无泽立刻像是被夹了尾巴的猫,跳起来道,
“不可能,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都是姒无哀的党羽不成。”
盛宣帝闻言眉头一皱,呵斥道,“放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胡言乱语。”
“父皇,儿臣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还请父皇恕罪。”
刑部侍郎严厉也是京城出了名的脾气暴躁,本来大晚上不让睡觉被拉进宫里查这些有的没的的破事就烦。
无端又被姒无泽指责心中更气,也不管柳恪在自己耳边反反复复地劝他淡定淡定,直言不讳道:
“大殿下,我等秉公奉职,如此论断自然是凭着证据说话,殿下何故诬陷我等结党营私?”
姒无泽瞪眼,“证据?你们有何证据。”
严厉与柳恪对视一眼,严厉先上前了一步,指着尸骨道:
“根据耻骨推断出是一名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子,与先瑞王妃娘娘大致相符。”
“又根据尸骨腐化的程度推测,死亡时间大概在今年七月,亦与娘娘相符。”
严厉说完,柳恪便上前一步,手中托举一小枚枯萎的花瓣,“下官在遗体口中寻得一瓣干枯的荷瓣,依稀可见花瓣整体月白色尖端微粉,正是瑞王殿下府中才有养植的小舞妃品种。”
严厉又看了姒无泽一眼,随即对着盛宣帝拱手,
“陛下此间证据桩桩件件都可佐证棺中枯骨便是先瑞王妃谢扶扶本人无疑,还请陛下明察。”
姒无泽瘫坐在地。
“不可能啊,明明昨天倩。。。”
姒无泽说的这突然哑然失语,
是啊,棺钉没被开过,倩娘不可能看见棺材里是空的啊。
上当了。。。
给‘雾拾柯’的暗示,
以及刚刚他们唯恐秘密被发现的表情都是在给他设套。
谢扶扶根本已经死了。
晓风只是姒无哀迷惑他才找来的人。
这般心思,何其深沉。。。
姒无泽惊惧地看向姒无哀,正巧姒无哀也在看着他。
姒无哀微微勾起嘴角,若有似无地笑道:
“如今,大皇兄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