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昭沉默两秒,有点无语:“我可是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你这屎盆子扣的有点不讲道理了?吧。”
“知道了?,你有夫之妇嘛。”
陶星叶原本只是按照惯例调侃她,可对面的人却没有做出?期待中的回答。
她稍稍抬眼,见栗昭低着头,手指来回抠着杯子,一副心事繁杂的样子。
她扬眉:“不是,我说你是有夫之妇,你怎么是这反应?”
栗昭下意识道:“不然我该是什?么反应?”
陶星叶说:“你不是应该立刻捂我嘴,说你和?他是好朋友,叫我别瞎说吗?”
“那你都学会自问自答了?,”栗昭虚张声势地和?她对视,“我还说什?么?”
“不对。”陶星叶眯眼,“你不对劲。”
她质疑:“你俩该不会——”
话还没说完,被栗昭迅速打断:“没有!”
“你激动什?么?”
栗昭:“……”
她嘴硬:“我哪激动了??”
一向咋咋呼呼的陶星叶这次却没立刻回怼她,而?是神情古怪地盯她半晌,把栗昭快给看毛了?。
才嗤笑一声:“还真让我说中了?。”
栗昭:?
陶星叶笑得很贼,“我说什?么来着,男女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纯友谊,如果有,那一定是另一个人——”
“心、里、有、鬼。”
“……”
栗昭觉得今天请陶星叶一起吃饭就是个错误。
还说她心里有鬼,她心里能有什?么鬼。
愤慨地夹一筷子烤肉。
栗昭想,她心里只有饿鬼。
真是吃都堵不上陶星叶那张四处跑火车的嘴。
从烤肉店出?来后,两人没再约。
生怕陶星叶再说点她不爱听的,栗昭推说自己还有事,在门口便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可到了?冷萃云湾,她却又开始后悔没和?陶星叶在外面多?待会儿,总觉得自己回来早了?。
她正在家门口犹豫踌躇,门却突然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