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张了张嘴,她思绪被搅得混乱。
本来就没头脑,如此来更是了。
她没觉得覃霆是在吓她,他说的——
都是真的。
他真的做得出,而且不是昨晚那种过家家似的——
何况,她连过家家的那种都经不住。
覃珂咬着嘴唇又放开,她觉得自己好似被逼到了绝地,到了无论如何都要发声的地步。
那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只要她再敢犹豫半秒,冰冷的器刃就要落下。
而且她其实是有答案的
她颤巍巍的张开嘴,声带发颤:“想您是不是也有”
那话被她说出来了,可在关键时又被生生止住。
她惶惶得看着覃霆,人似忽地又在线了,知道不好再说。
“有?”
男人的瞳孔漆黑,只是看,她好似就要陷进去。
“”
她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况且她整个人都在他身上,是抱着,也是禁锢。
“有别的人”
覃珂的声音好小,像泄了气的皮球。
话说完,她浑身的力气也被抽干。
她目光呆滞,人似灵魂出窍,可她心里是无比清楚的,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这些话她明明不想说的。
在昨晚,在瘾,她都决定要把这些给藏心里,咽在肚子里。像覃霆说的,就死心塌地的当个哑巴。
怎么过了一夜,在他面前,被他逼了两下,就什么也不做数了?
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会睡不着?
她怎么会在他门前犹豫不决,想进又不进?
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她的不确定、不自信、不满足么。
她对覃霆有着重度的精神依赖,已经类似于心理疾病的地步,她的安全感和不安感全都是来自于他。
她怕覃霆会把她跟别人比较,跟那些更有经验的,更听话的比较。
她也怕覃霆会有别的伴侣,别的宠物,若现在没有,她也怕他有这样的心思。
若这些都真如她所想,那她就是这芸芸之中,能被随意替代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