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荣等着她开口服软。
她偏不服这个软。
母亲的十年祭是一定要办的,她跟宋玉泽也必须和离。
“你还想不明白是吧?那你就给我在这好好想!”
苏向荣看着她就来气,扔下这么一句,就出了书房。
一时间,书房里就只剩下苏又青一个人。
她也没在屋里多待,就到外头随便走走,透透气。
琢磨想着怎么稳住苏向荣。
“苏又青。”宋玉泽站在玉兰树下,喊住了她。
苏又青蹙眉,又想说:你怎么在这?
不是让人带他去后花园了吗?
“这么无精打采的?岳父训你训得很凶?”
宋玉泽看她心不在焉的,跟刚进书房那会儿神态截然不同,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苏又青站在三步开外,不再上前,“是啊,这全都拜宋将军所赐。”
宋玉泽眉头紧皱,“你要是早些跟我回宋家,我也不会来找岳父,我不知道岳父对你这样。。。。。。”
苏又青觉得有些可笑,“你不知道什么?你不就是知道父亲一定会勒令我跟你回宋府,才登苏宅的门吗?”
宋玉泽是出身不凡的伯爵府公子,除了为求娶、婚嫁之事登门之外,鲜少跟苏家人来往。
他打心底看不起商贾之家。
今日来此,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非要这么想,我又能如何?”
宋玉泽好不容易对她有了三分怜惜,被她一语道破后又烟消云散了。
苏又青扯了扯嘴角。
没可说的,她转身就走。
宋玉泽见状,只得快步追了上去,“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弄得谁都下不来台?你以前明明。。。。。。行事周全,什么都能办得妥妥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