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照片找不到一点参考价值,毕竟这么久过去了变化都那么大。
贺厘干脆直接照着照片背面的名字一个一个找过去。
没有。
连姓付的都没有。
贺厘舒了一口气,把照片全塞回去。
在合上相册的时候看见她比着剪刀手的背景角落里面的一道人影。
贺厘想起付屿一开始那个清纯男大的玩笑。
大学生?
她现在突然想起来一个。
贺厘把被自己扔到一边的笔记本捞起来,后面每次试卷分析部分分别是两种不同的笔迹。
一个是她的,另一个是……
贺厘使劲在脑海里思索,终于从记忆夹缝里想起来那个名字。
沈同矢。
不是付屿。
贺厘把笔记本合上,又仔仔细细看了一下照片角落坐着轮椅人的样子。
虽然说过去和现在可能长变了,但终究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贺厘把照片上的人和付屿对比。
名字对不上。
气质……气质也对不上。
贺厘认识沈同矢之后他就一直坐着轮椅,应该是身体上有残疾。付屿……看不出来一点残疾的样子。
脾气……脾气也不像。
贺厘合上相册,在两个人之间画上了不等号。
她又翻找了一遍。
最终笃定她的确实不认识付屿的想法,手机密码的事应该真的只是巧合而已,虽然概率小,但并不代表发生不了。
贺厘把被她翻出来的所有东西往回装,就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下,她的房门被推开。
她妈拿着菜刀、邻居阿姨拿着扫把、楼上阿姨拿着棍子堵在她门口。
“?”
贺厘被这个阵仗吓了一大跳。
外面的人看见贺厘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她们手上的工具全放下去了:“是你闺女啊,那就行,不过该防范还是得防范,真是吓死我们了。”
贺厘妈妈忙道谢,然后去厨房放下菜刀,把两个阿姨送出门:“乌龙一场,今天真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