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张了张嘴又猛地闭上,不可思议地打量了他几眼。
“你还能想出这种办法?”
诸伏景光的表情有些微妙,“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
松田阵平疑惑地看过去,就在他以为诸伏景光要劝他的时候,这个蓝灰色眼睛的青年一派温良地说,
“为什么不是日本公安?我们还能帮他做一份假资料。”
降谷零:……
松田阵平:……
“……你说的对。”松田阵平感慨道。
不愧是hiro旦那。
“好好休息。”诸伏景光笑了一声,率先站起来,“我帮你盯一盯莱伊的情况。”
说完,他先从正门离开。
半小时后,降谷零也从地下工作室离开,临走前还警告地看了松田阵平一眼,
“去休息。”
“你好啰嗦。”松田阵平直接把人赶走。
二十分钟后,降谷零回到自己的安全屋,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已经等了一会的诸伏景光。
“……你觉的怎么样?”他问诸伏景光。
“只能说他的身体状态,起码比之前好点了。”坐在沙发上的猫眼青年叹了口气。
但是其他的方面,简直是一团乱麻。
降谷零坐下,重重地往沙发上一靠,盯着天花板:
“他解释得很详细,但省略了一部分很关键的信息。”
比如电话那头是谁?游轮上的拍卖会是谁发起组织的?
“他不是不想说。”
降谷零觉得眼睛有点发酸,于是不得已地闭上。
“他已经尽可能地把自己能说出来的,都告诉我们了。”
他们其实发现了,松田阵平在提起很多事情的时候,都处于一种不易察觉的紧绷状态,没说两句,就会又重新舒缓下来。
他们不确定松田阵平是在警惕什么,还是因为说的太多而出现了某种应激反应。
这个家伙看起来不会掩饰的样子,但有的时候又太能忍了。
就比如之前一个月,他们都知道松田阵平一定过得相当艰难,但是他上次对景光提起来,却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又或者……他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所以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忍耐。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始终关注着他,虽然都没有说什么,实际上手指都要快掐出血来。
他们不想浪费松田的努力,因此没有打断他,但是也不敢再细问下去。
“他刚刚中间省略掉的……其实就是白兰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