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也笑着回道:“聂宗主!”
看到人已经来齐,蓝忘机开口道:“今天,忘机请大家来,有要事向大家宣布。”
众人都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蓝忘机不经意瞥了一眼魏无羡,却看到某人正在笑吟吟的看向自己,四目相对,魏无羡快速眨了一下眼睛。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不经意的抿了抿嘴,
片刻缓缓说道:“青城王氏,私自窝藏温氏后人,修习邪术,伤我兄长和我蓝氏族人魏婴,且设计辱我蓝氏清誉。兰陵金氏豢养烈犬伤我族人魏婴,昨日已经被我蓝氏清剿,王氏逃脱。从今日起,将不再有青城王氏一族,金光庶一脉脱离兰陵。若有私藏王氏与金氏者与其同罪。”
蓝忘机说完,看了侍立一旁的管事一眼。管事会意,快步走出去。不多时,几名门生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沓整齐的信纸和便签。
门生挨个将托盘里的信纸放在了每人面前的案几上,然后鱼贯而出,全程无声无息。
此时蓝思追开口道:“各位宗主,这是在王氏密室搜出的修习化丹术的药草单据,以及兰陵金氏所属的药房出货记录。还有王氏设计陷害我蓝氏和魏前辈的供词,所有供词皆是亲笔。涉事者已经由青琅君负责看管,不日即将到达云深不知处,到时候各位可以当面求证。”
众人拿着面前的一沓书信,仔细看着,不时窃窃私语。
蓝景仪此时朗声道:“我蓝氏向来以教化为主,在座各位如果和此事有联系的,不管是被王氏胁迫,亦或是其他,今天主动站出来,划清界限,我蓝氏一律既往不咎。如若是被我蓝氏查出,皆和王氏同罪!”
此时众人都是神情紧张,左顾右盼,却是无人敢站出来。
会客厅一阵沉默,气氛有些紧张,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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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聂怀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后排的姚乾冲忽然开口道:“听说,那温逐流遗子一直是被养在青城,而青城王宗主对其视如己出,收为义子。姚宗主和王宗主可是关系匪浅,不知道有没有听说此事?”
大家听到此话,纷纷看向了姚乾冲。
姚乾冲本来就已经是汗流浃背,坐立不安。
此时更是心中大惊,没想到聂怀桑会话锋一转,突然指向自己,这要是说不清楚,恐怕今天难以善终。
姚乾冲连忙急切的说道:“聂宗主说哪儿话?这我哪能知道?我和王宗主…那个王氏,我和王氏也只是泛泛之交,哪里能知道如此机密之事,聂宗主莫要乱说!”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姚乾冲,冷冽的眸子犹如一道寒光。
姚乾冲不觉抖了一下,汗珠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蓝忘机也不言语,看向了管事。
管事会意,招了招手,片刻一名着蓝氏校服的门生带了两个人进来。
姚乾冲一看,顿时面色惨白。
一个是是金光庶心腹门生,另一个则是咏仙楼说书人。
只见金氏门生浑身颤抖扑通跪在地上,头部着地,语无伦次的喊道:“仙督饶命,仙督饶命。”
蓝景仪道:“将你的供词再说一遍。”
金氏门生说结结巴巴的将金光庶和姚乾冲几次密谋,商议散播谣言的事说了出来。
说书人也跪在地上将金星命令他散播谣言的事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众人皆是大惊,都用古怪的眼光看向了姚乾冲。
不多时有人率先叫道:“姚宗主,原来你早就知道,怪不得昨天口口声声针对夷陵老祖!”
接着又有人附和道:“原来我们都被你骗了,差点上了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