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雷纯随着温小白离开,狄飞惊则保护在她左右。
此后,月笙再也没有听说过雷纯的任何消息。
而六分半堂也在金风细雨楼的攻势下逐渐瓦解。
这其中就不得不提到雷媚,她竟是金风细雨楼的卧底。
不过,月笙却向苏梦枕揭穿了她其实早就投靠了方应看,是方应看的女人。
但雷媚这个人审时度势,在发现方应看死在月笙的手里后,再想找她,她已经不见踪影。
“方歌吟也走了,哼,他倒是没来我眼前再晃悠。”月笙趴在无情身上道。
自从那混乱的一晚过后,许多人都忙碌起来,月笙更是如此,前些天连点闲工夫都没有,今日总算得了空,便立马来找无情了。
他抱着无情亲密一番,这才双双躺在榻上默默温存。
两人的发丝纠缠,分不清彼此,无情抚摸着月笙的背部,闻言笑道:“方前辈倒是不与你计较。”
“我看他是没理与我计较。”月笙道。
他捞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脸颊贴着无情的胸膛蹭了蹭,眯起眼睛,像是慵懒不已的猫。
无情眼眸逐渐变得深邃,与月笙几日未见,他又何尝不想念。
情之一字,思之入骨,就如他对月笙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似乎想到了什么,月笙嗤笑一声:“傅宗书近来真是怕死了,怕我杀他,所以暗地里的动作不断,尤其是在边关那里,他想捏着一些把柄和命脉,让我不敢、也不能对他下杀手,可惜……”
“你早有准备?”无情道。
月笙抬起头,下巴抵在无情的胸前笑道:“没错,我早有准备。”
傅宗书只会死得更快罢了。
无情深深注视着他,手逐渐上移,抚摸起月笙的面容。
“无情有些许无力,没有帮上你什么忙。”
月笙眨眨眼:“怎会,有你在身边,我才有做这一切的动力。”
“无情,你很好,我喜欢你。”
无情因这一句话动容,但下一刻他便闷哼一声,忍不住按下月笙的手臂,嗓音沙哑道:“月笙,你的手……”
月笙无辜道:“我的手怎么了?”
他的手伸进了无情的衣衫内并慢慢下移,停在不该在的位置。
“现在是白天。”无情道。
月笙瞥了眼窗外,略微起身,凑到无情的耳边悄悄说:“那不如,我们白日宣淫?”
这话一出,无情哪里还忍得住。
再加上月笙说完便在他的耳垂上面轻轻一舔……
他当即翻身将月笙压在榻上,沙哑道:“那无情便遂了太子殿下的愿,太子殿下莫要说后悔。”
“不悔。”月笙道。
但一般嘴硬的人总是会被收拾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