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我们聊了一些东西,从女梅那里我得知,这祖孙二人是四川宜宾的老家,只因为女梅在鲁北找到了当舞蹈老师的工作,才全留到本市。
她是家里的独女,而且听口气旁敲,似乎。。。。。。还是阴老爷子唯一的亲人。
在之后的谈话中,我和她聊的很开心,甚至忘了时间,直到我听见她的肚子都沽溜沽溜叫了,才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表。
不知不觉,居然到了十二点。
阴老爷子为什么在我厨房里看了那么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对女梅这姑娘映像不错,而且人家又饿了。
故而,我问这小梅花道:“吃点东西吧?我这里还有点豆包。”
这一次,可能是女梅和我熟了,又或者她真的饥渴难耐,总之,姑娘没有拒绝我的好意。
她点头道:“那么给我。。。。。。来两个吧!我可是买的哦!”
女梅,似乎是个很有分寸的姑娘。
我点头,会意的微笑着,随后拿出以凉的豆包,在微波炉里打了一圈,便拿给阴女梅吃。
两个豆包过后,这漂亮的女孩子略微拍了拍肚子,对我说道:“饱了,谢谢你。”
看着阴女梅那微微满足的神情,我感觉我有点。。。。。。小喜欢她。
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阴女梅拿出了一张百元的钞票,说要付豆包钱。
说实话,我没想到阴女梅这小丫头真的如此认真,她说给钱就一定要给,所以当那钞票递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挺不好意思的。
她给,我自然不要,不要,小梅花就咧嘴生气,可在俩人为一百块钱僵持不下之时,我饭店因招聘而依旧开着的门,突然闯进了五位不之客。
那五个人黄毛溜眼,为的一个壮硕男人看见我,一边走过来,一边喊道:“姓霍的,该交‘入会费’了!”
闻言,我立刻知道那是谁。
此人,正是“饭店联合会”负责我们这条街的“大哥”,胡一霸。
胡一霸我熟悉的很,因为自我开饭店以来,每个月牵头来要“会费”的,都是这位。
这个人五大三粗,是饭店联合会会长胡老二的亲哥,仗着弟弟的势力,得了个收会费的“买卖”,整天带着一群“黄毛杀马特”瞎转悠,总爱占小便宜,特别能来事。
此外,胡一霸还很会唬人,可我清楚,他会的都是一些花架子,真要动手起来,我感觉差他还那么一点儿。
不过,咱这个人现实,我秉承着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想得罪他们。
虽然不知道为啥大半夜的要来收费,但我还是微笑着从兜里拿出六百块钱,都递给胡一霸道:“霸哥!您和兄弟辛苦,这是五百会费,多出的那张红,是我额外孝敬您的。”
说着话,胡一霸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在他的满身酒气中,这位标准的地痞一抄手,拿了我的六百块钱,随后不知为啥,又扔还给我一百。
就在我看着地上那一百块钱,不解其意的时候,这胡一霸突然冲阴女梅咧嘴一笑,随后伸出沾满羊肉串油腥的大手,往。。。。。。阴女梅手中莫去!
他伸手间,把阴女梅刚才与我推搡的那一百元钱夺了过来,又趁势狠狠捏了捏阴女梅的素手,随后一脸淫|笑道:“这一百,才漂亮呢!”
胡一霸的话很恶心,动作更加恶心,像阴女梅这样的良家少女,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和侮辱。
因此,女梅愤怒的回敬了胡一霸个“耳帖子”,随后后退着骂道:“流氓!龟儿子!”
这胡一霸没喝酒之前就爱毛手毛脚,今晚又灌了不少的黄汤,更是越的无法无天起来,阴女梅骂他,他伸手就要打回来。
我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怜香惜玉的人,但眼看着自己的客人受这样的轻撩,我忍不住。
闪身间,我急忙把身横在女梅和胡一霸面前,尽量赔笑着,对胡一霸道:“我说霸哥,您看在我的脸上,卖个面子呗,别和个小姑娘过不去。”
“她是你亲戚?”胡一霸打着酒嗝问道。
“不是,我。。。。。。食客。”在胡一霸口腔的烤韭菜味道中,我回道。
“呵呵,”胡一霸哼笑,随后伸手扒拉我,一边扒拉还一边说话道:“那你装个屁,老子办的又不是你爹,你冲什么大头!”
胡一霸这话,真真扎在了我的逆鳞之上!
我爹?我爹霍海龙都死了七十多年了,我都没见上,能轮的到他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