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想到在休息间自己说的那句话——
“你可以低估自己的美貌,但是请不要低估我的审美,外面随随便便什么小男生我可看不上!”
这不就看上了?!
下一秒。
男人轻描淡写的话语在车厢内响起:“嗯,我也哄不好了。”
参加g国电影节的长途飞机上。
言舒看到宁迦漾素来漫不经心的劲儿收敛,还有点欣慰——
这位小祖宗终于把颁奖典礼当回事了。
直到听她说起在商医生面前夸年轻貌美小帅哥翻车的事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合着半天,她们团队每个人都严阵以待。
这位当事人居然还有心思想男人!
言舒一口气没上来,决定去洗手间冷静冷静。
倒是小鹿凑上来,悄悄道:“姐,那天晚上你们车震了吗?”
宁迦漾震惊地望着小鹿:“车什么震?”
小鹿满脸八卦:“就你喝醉那晚,商医生想跟你车震呀!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
宁迦漾已经毫无记忆。
她只记得自己多喝了两杯蓝莓果酒,然后醒来就是在商屿墨办公室浴室……
猜也能猜到是商屿墨接她的。
并不知道车上发生了什么。
小鹿肯定点点头:“酒后吐真言。”
“所以,既然你说商医生想要车震,那他肯定是想的!”
酒后吐真言还能这个用法?
宁迦漾思索几秒,然后用力捏了一下这位母胎单身但满脑子带颜色思想小助理的脸蛋:“你也去洗手间洗洗脑子。”
“嘿嘿嘿。”
小鹿笑个不停,被捏着脸颊话都不利索,还艰难而热情地给出主意:“所以,姐你阔以(可以)安排个车赞(震)惊喜哄他鸭!”
“我、不、要。”
宁迦漾果断拒绝。
车什么震?
就商屿墨那个重度洁癖,绝对不可能在没办法洗澡的地方玩什么情趣。
他所有的情趣,必须建立在——十米之内有浴室!
宁迦漾才不信小鹿的鬼话,她对重度洁癖一无所知。
想想当初刚结婚时做一次洗一次的悲惨遭遇,浑身就开始难受。
那段时间,她每天要涂无数次身体乳,才能保持自己皮肤依旧细致滑腻。
倒是想起自己那个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