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配合我,一句【我竟不知精细养着的人竟如此瘦弱?】
就让我在府上的吃食上了好几个档次。
当然,我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琢磨他的喜好,充当解语花,温柔体贴,冬日做袄,夏日做衫。
甚至随时做好献身的准备。
不过祁昭聪明过头了,他以为我依附他是要靠他报仇,殊不知,仇我会自己报的。
祁朝楼幽会一个时辰,也仅仅是耳鬓厮磨,他到底没要了我。
我觉得祁昭会后悔的。
15
回了侯府我便被夫人请了去。
她微微抬起眼皮睨了我一眼,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既是许了人家,就该安分备嫁,你这是去了哪里?”
我跪在地上,”夫人说得是,我日后不出门了。”
“你……”
“罢了,好生准备嫁衣吧,日子提前了。”
她想从我脸上看到些许异样,偏生我表现得听话卑微,如她所想的那般。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应下。
最终安然无恙从她院子里出来。
“林安安!你去见谁了?”
拐角处被个人影忽然冲撞一下,我顺势坐在地上,无辜地看她。
“你去了祁朝楼?”
不等我说话,她质问地声音再次传来。
祁朝楼是我特意取的名字。
满足祁昭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又与府上的朝露桥有异曲同工之妙。
听闻朝露桥是夫人与侯爷定情之处,而祁朝楼是我与祁昭幽会之所,实在妙哉。
祁昭自然知道其中寓意,他还是同意了。
今日我与祁昭一前一后离开,林茵茵的人瞧见了,找我算账来了。
“我问你话呢!”
我们之间虚假的平静终于被撕破,她冲过来踹我,我硬生生挨了一下。
“疼!姐姐,我错了。”
我顺势倒在地上,将脑袋磕得鲜血淋漓。
“姐姐饶了我吧。”
顾不得疼,我爬到她脚下,抱着她的腿。
这些年她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林茵茵气急了又是一脚踹过来。
“你当真去了那里!你什么时候与他勾搭上的?林安安,你这个贱人!”
她失了理智,上来打我。
疯了一样扯着我髻,头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