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列特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想造反吗你们?”
“哎呀,院长您说的这就太严重了。”人群里不知传来谁的声音:“我们绝对没有那种意思,只不过是对您的决定有些疑问。”
“什么情况大家有目共睹,况且,还有一位调查员下落不明。”
“什么什么,有人在找我吗?”
宁弈一露面就获得了大家极高的关注,脸上露出了一贯轻佻的微笑:“哎呀,原来大家这么关心我的吗?”
贝列特一看见宁弈就火大,冷冷的喝到:“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我哪里都没去,我就在营地里。”
宁弈夸张的一摊手,将全场的视线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一个人。”
“是吗?”贝列特发出了一声冷笑:“如果你不说明到底去了哪,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跟域外组织有联系呢?”
“我在医疗室。”宁弈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正气凛然:“我不小心受了点外伤,去医疗室处理了一下。”
你处理什么东西能处理一个晚上,贝列特狠狠的剜了宁弈一眼:“谁能证明?”
疑问
“我自己就能证明。”宁弈当着众人的面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纱布,伤口清晰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贝列特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他死死地盯着宁弈,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周围聚集的调查员也默默的散开,以诺才从围观的角落里走了上来。
“你怎么了?”
以诺的神情里写满了担心,却可以的压低了自己声音:“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事发突然,我这不是编个理由糊弄一下嘛。”
宁弈没心没肺的笑着,将纱布乱七八糟的缠了回去:“放心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
以诺看着被宁弈随手缠绕的想抽象画一样的纱布,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
“我说,你能把这个东西稍微弄得,”以诺吞吞吐吐,最终自暴自弃似的拉过宁弈的胳膊,将纱布解开,又重新绕了回去。
宁弈看着那个完美的平结,不禁感慨了一句。
“你俩,还真是一样的强迫症啊。”
“谁跟他一样啊。”以诺吐槽了一句,余光似乎瞥到了某人,匆匆的丢下一句先走了,还不等宁弈张口,人已经消失了。
“真是的,跑什么啊。”
宁弈被气笑了,懒洋洋地转身欲走,正巧跟背后的叶霖对上了视线。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里浮现出一层的淡淡的尴尬。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叶霖率先打破了沉默,走到了宁弈的面前,伸出手想去拉宁弈那只受伤的胳膊。
宁弈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将手往背后藏去。
得,这下让人抓了现行,自己肯定逃不了一个行为轻浮的罪名。
“你听我解释,”宁弈的额头沁出了一滴冷汗:“这是权宜之计,不是我故意的。”
叶霖带着满眼的疑惑看着宁弈,似乎对他的过度反应很是不理解。
宁弈逐渐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丢盔弃甲,扭扭捏捏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