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从那诡秘的山上误入了这里?”
“你自己不可能进来,许是女尊引你进来的。”
“你们所说的女尊是谁?这里的统治者?她为何要引我?”
“更贴切地说,她是这里的主人。我们都听她的,但她很少管我们。”
“你们,是什么人?”
“世间不存在的人。”
“什么意思?”
“很多话不方便同你讲,待你见了女尊,她自会定夺。”
“你们怕她?”
“是敬。”说着仰起头,“快到了。”
每靠近一些,那座城的恢宏气派都会放大许多。
“你们住在那里吗?”
“不,我们各有自身的虚无空间,就是我们的居所,都在城外。”顿了一顿,“而城里,只有女尊一个人。”
“什么?”
*
远远可见天上有两位狠人在打斗,不是开始那两位,跟玩闹没有关系。打斗异常激烈。
橙浅舟:“上面发生了什么?”
周遭的新奇总引他不住发问。
“那二人好斗,一天能打好几次,见笑了。”
这级别的战斗,一天打好几次……是不是挺闲的。
到了城前,司仪停了下来,橙浅舟也跟着停了。“为何不走了?”
像是用行动来替司仪回答,天上大战的二人其中一个被击飞,以闪电之速度袭向那座城,结果中途重重地撞上了一面坚不可摧的障碍。冲击渲染开,引起大面积转瞬即逝的异色。
橙浅舟从中领悟——原来,整座城竟是被一面看不见的大屏障包围着!
是结界吗?为保护里面的城与外界隔离的结界?
这结界,可真够逆天呐!
砸上结界的人顺着界面下滑,在橙浅舟附近的阿丑朝他道:“阿卧算了吧,多少年了百战百败不累啊?你不是阿攀的对手。”
阿卧重新起飞:“老子不服!再来!”
虽隔得很远,橙浅舟也能感受到人起飞时喷薄而来的气流。
司仪不闻外事,向着城浅行礼:“女尊,人带来了。”
“嗯,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一道女人的声音随后响起,语气淡淡的、清冷的,仿佛还包含着含着许多他人悟不透、不可触及的东西。
橙浅舟无法辨别声音是从哪传出的,好信四方皆是,神秘莫测。
正惊疑中,面前闪现一股强大的力量缠住他全身,将他往城内吸进去。
再次睁眼时,已在四壁之中,自己平安无事地站在一座寂寥的殿堂的中央。
抬眼,前方御台之上,高高的、华丽的座椅——整座殿堂,可能整座城里,仅有这一把椅子,独一无二又孤身独影。
座椅上斜坐着一名女子——一肘抵着扶手,白皙纤细的手放松地支在下巴侧,另一手搭在另一扶手上,跷着腿;身着紫棠色纱裙,两耳垂吊着两只羽毛状的黑色耳坠;五官精致,容貌绝美,冷艳的双目摄人心魂,眼神中有种懒散的清淡又有种犀利尖锐的锋芒。
她好像天生就适合坐在高高的地方俯瞰众生,她像个高贵威严又不容侵犯的女王,似善非善,似恶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