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拐走了九天玄女!破月拧紧眉头,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怎么她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齐光肥胖的身体一扭,从破月的魔掌里逃出来,气哼哼道:“好心没好报,早知我就不来了!”
说罢,屁股一撅,欲要出门去寻那口下凡的井。
此事关系重大,可这村落里的事情还未完结,一说走哪能就这么走了?正纠结着,长庚默默地走到她身边,破月思虑一顿,转头,看着他,呢喃道:“长庚——”
长庚站在她身边,静默的像一座山,又稳又让人极有依靠感。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头在空中慢慢滑过:“你的事情很重要么?”
破月沉默,不知如何开口,这是道淋漓的疤,不论怎么撕开都免不了伤害。
长庚指尖顿住片刻,然后扶住破月的肩膀。
破月望向他,视线又偏开,喉咙里痒痒的,想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
“若是很重要那就去做吧。”
长庚慢慢比划。
“别担心我。”
破月皱眉,怎么能不担心,长庚他一个凡人,适逢这个村子里邪祟横行,若是她走了,他一个人在这要怎么面对这些?
可难道就要因为长庚这个人便要放弃整个魔界的安危么?
破月第一将长庚和整个魔界做比较。
无意识的,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长庚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你忘了,这些邪祟都怕我的血,我可是个活生生会行走的辟邪神器。”
他笑得眉眼弯弯,毫不介意。破月思忖片刻,心下已经下了决定,可看着长庚释然的脸却觉得心里闷闷的疼,她贴近长庚,拉住他的手指,低声呢喃:“长庚。”
长庚温和的笑笑,反手握住她。
单手比划道:“我不在意,真的。”
长庚越是这么说破月越觉得愧疚,羞得恨不得将脑袋垂到地上去。
齐光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见破月没来不可思议道:“魔尊,魔尊殿下,您的魔界都已经危在旦夕了,您还有心思谈情说爱,你这将你们魔界上下的子民置于何地?”
破月回头,目光平静的扫了齐光一眼,不可思议的,破月此时是凡人,没有一丝半点的法力,也没有兵器,可站在那无由的让人觉得心慌害怕,好像隔空射了柄剑破风刀之势般的贴着齐光的眼睛刺在地上。
齐光闭嘴,尾巴紧紧的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