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赶紧找了扇子过来对着温尧的手扇风,替他缓解疼痛。
温尧也是真的委屈,他又招谁惹谁,一群王八蛋变着法儿地欺负他。
红月几次想开口安慰他,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干着急。
温尧自己缓了会儿,抹了把脸,冲红月笑,“我没事,就是太痛了,这阵儿过去就好了。”
“是奴婢无用,让美人受苦了。”
谢贵妃早有预谋,一到毓庆宫她们这些宫女就被毓庆宫的人隔开了,都不让近美人身,只能干看着他被欺负。
温尧摇头,“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太弱了。”
“放心吧,很快就会不一样的。”
他提出那么丰厚的条件与秦宴做交换,为的可不是烫一烫谢盈霜的手,他要的是无人敢再欺他!
……
这一晚,温尧睡了个安稳觉,可后宫许多人却是让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给折腾的彻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栖霞宫便有内监打听了消息回来告诉温尧,说谢贵妃半夜喝水时不小心烫着手了。
温尧问:“伤的严重吗?”
内监回话:“听说两只手都伤了,御医从夜里一直守到天亮才从毓庆宫离开。”
温尧心里乐开了花,竟然替他报了双份仇,秦宴就暂时不姓狗了。
嘴上说的却是,“那想来应该不严重,等我的手好些了,我再去探望谢贵妃吧。”
温尧在毓庆宫被烫伤的事没藏着掖着,谢贵妃昨晚叫的那么惨,她被烫伤的事想藏都藏不住。
想来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猜测是不是他做的。
那样正好,至少叫人知道他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再来找他麻烦,也得先掂量掂量自个儿。
也是这个早上,后宫各处打听到毓庆宫的消息后,再看向温尧的栖霞宫时,眼中便多了几分忌惮。
长青宫倒没什么变化,薛太后听完下面人禀报也只冷哼一声,说了句,“烂泥扶不上墙的蠢东西。”
倒是杜嬷嬷觉得温尧越发可怕了,她道:“娘娘,这个庶子不能留啊。”
“无妨,待哀家的肃儿到了盛京,再收拾他也不迟。”
她有百种千种法子除掉他!
“娘娘圣明,”杜嬷嬷温声奉承着。
薛太后:“不过也不能放任他继续作乱,找人盯着栖霞宫,有什么事立马来报。”
“是!”杜嬷嬷似乎等的就是这话,声应的特别响亮,并且转头就去找人办事了。
温尧并不知栖霞宫又多了一双或几双眼,他正在展现自己左手写字的绝技——画墨团。
温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