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莲抓了过来。
内心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但脸上还是保持微笑:“是我刚刚掉的。我说怎么少了一只耳环。”
祝母不太相信,看了看祝南莲的耳朵:“可是你今天戴的不是这一对啊。”
祝南莲烦躁得敷衍道:“之前买的。”
祝母也是女人,直觉跟她一样准。
这礼物明明说是陈砚南刚买的,怎么会有之前买的耳环掉落在这里面。
倒像是别的女人准备的。
祝南莲自然比谁都清楚,她根本就没有这样一只珍珠耳环!
她攥紧掌心,针扎入肉里也没察觉疼痛。
是哪个贱人挑衅到她面前来了!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一想到陈砚南将送给她家人礼物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其他女人去办,她就气得心肺都要炸了。
尤其是刚刚老白还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在简直是往她脸上狠狠甩一巴掌。说不准他心里怎么嘲笑她天真高估自己呢!
她必须要揪出来那个贱人是谁!
时湄抄着规章,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一旁同事关心地问道:“空调开太冷了吗?”
时湄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了。
她勾唇,慵懒散漫道:“有人在骂我呢。”
这个点吃完饭,肯定兴奋拆礼物去了。
她给祝南莲留的特殊礼物,她肯定会“喜欢”。
同事偷笑了下,调侃她道:“估计是陈总在挂念你呢。”
时湄呵呵两声:“是想我挂吧!”
同事笑出声。一开始时湄来的时候,因为她身份特殊又走后门。他们都不敢和她太接近,深怕她一言不合跑去陈总面前打小报告。
可相处着就发现,她完全没有架子。
随和得很,人长得漂亮,说话又好听,经常和她们打趣开玩笑。
他们也都是职场上的人精了,能不得罪她,还跟她处得好是最好的。
时湄现在一听到陈砚南的名字,就反胃地想呕吐。
笔尖狠狠地戳着本子,快气死了。
除了读书那会打架被罚,到现在已经快八百年没被罚抄过了。
陈砚南回公司的时候,特意扫了眼时湄。
见她抄得累了正甩手,也没半点心软,淡淡收回视线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男人常换,姐妹不散】
闺蜜群信息轰炸。
时湄拿起手机一看,信息二十几条了。
顾晓曼:【今晚出来喝酒!】
闫冰心:【有没有男人?】
顾晓曼:【有!都是弟弟,必须跟姐妹们分享!】
闫冰心:【行吧,最近天天拍打戏,打得一身伤,找个弟弟按摩按摩也不错。其他两个呢?】
她艾特了路遥遥和时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