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一手撑着玻璃门,另一手因为手铐关系被扭在背后,一对挺翘白乳已让曾博驰搓揉得泛起淡淡绯红,像两颗鼓胀奶桃,里头也不知酿着多少香甜汁水。
情欲根本没歇止过。
曾博驰在她微凹的背脊上舔吻,细数她背上的新旧伤疤,而两根手指也没闲着,在她泥泞花穴里不停抽送,仔细摸索她逼仄甬道里的每一个触发点。
他越来越熟练,总能准确摁住了能让春月发抖尖叫的那块儿嫩肉,用力勾起指节摩挲起来,很快就会听见晃荡水声。
手指动得越快,她的大腿就颤得越厉害,身子渐渐前倾,奶桃压在玻璃门上,从远处看,像是装在玻璃杯里的软滑奶冻,缀在顶端的樱桃被碾磨成漂亮的汁水,惹人垂涎。
很快的,春月又一次到达了顶峰。
被绵延不绝的快感洗刷过全身细胞的时候,她终于察觉到曾博驰的目的。
他想掏空她所有体力,让她今晚哪里都别想去,最好明天也要瘫在床上,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曾博驰抽出泡皱的手指,高举起手扶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
就像跳着华尔兹,春月就在弥蒙白雾中踮脚,转圈,最后落进他在怀里。
假身份,满身伤痕,行踪不明,会些许格斗……
曾博驰忽然想起那些好莱坞动作电影,但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荒谬。
他的声音哑又沉,好像在自言自语:“你该不会是什么……特工间谍?还是国际刑警之类的?”
春月的嗓子喊得沙哑,噗嗤笑出声:“曾sir是看了太多汤姆克鲁斯的电影哦。”
她才不像伊森那么有正义感去拯救世界呢。
曾博驰隔着下坠的水柱和白雾看着她。
她的脸颊白里透着红,那一点一点的小雀斑显得柔软可爱,像月亮旁时闪时灭的渺小星光,一直蔓延到同样泛红的眼角。
睫毛被热水打湿,粘成一撮一撮,没戴眼镜的黑眸显得更亮了,但也是一汪让人看不透的幽暗湖水。
关了水,他拿浴巾把两人身上擦干一些,又抱着春月回到卧室。
这次没再选水果味的套子了,他拆了个超薄,塞到春月左手:“你来戴。”
春月双腿屈膝坐在床边,曾博驰站着,那根凶悍肉刃就在她面前,青筋凸起,龟首涨红,散着湿暖热气。
她撩起眼帘睨他一眼,没有直接将套给他戴上,而是伸出食指,指腹堵住他泛着水光的马眼,舌尖舔上根部的青筋。
那根物什随即猛地一跳!
曾博驰垂着头,有水珠从他未擦干的赤裸胸膛滑落,伴着低哑呻吟,经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茂密黑丛楚中。
看着她像吃冰糕般熟练地舔弄着他的鸡巴,又埋下头去含住他的卵囊,曾博驰呼吸快要乱套,思绪也是。
明明他喜欢的,应该是如邻家姑娘般无害简单的“张盼娣”,可为什么现在面对妖精般的“春月”他会挪不动脚?
明知道她没有说过几句真话,但为什么现在他的心却比之前踏实了不少?
他好奇她的身份,好奇她的过去,好奇她的所有所有,在这一刻却不想再深究了。
如果她想瞒着他,那就瞒着吧,他以后永远叫“阿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