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乔安安和傅南渊就是一个例子,谢祁并不信温繁说的“不知道”。
而温繁看着他很久,微微歪头。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高龄毛衣,素面朝天,皮肤如瓷,就那样靠在床头看着他,视线是不加掩饰的纯净。
看起来是个温柔的普通的人,可落在谢祁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疑!
他微微蹙眉,刚要继续说什么,却见到温繁摆摆手,忽然起身施施然朝着他走来。
温繁微微弯腰,平视谢祁,“谢少。之前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好奇。”
谢祁也看着她,两人目光纠缠,却又不让半分。
“一开始你威胁我,说孩子只能保护我几个月,我当真了。所以我想让你喜欢我,爱上我,这样生了孩子我也不用怕了。”
温繁嘟嘟唇。
休养的她气色算不上特别好,唇是粉嫩的,在谢祁面前一张一合。
“可是你每次都这么说,次数多了,就没那么吓人了,对不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的感情有所变化,说这些只是强调给自己听?”
温繁说着说着,唇角甚至勾起一个弧度。
而下一秒,谢祁直接走了。
她直起身子,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难搞。”
谢祁这个德行,越来越精明了。这几天明明是他发病的时期,但在她面前居然也能做到这么自持。
……
“调查多久了,还没查到?”
翻阅文件的男人不轻不重地开口。
裴扬立刻回答:“那个刘鑫和傅南渊并不认识,之前也没有任何交际。这次所有的证据都只指向宋家,而且宋家和傅南渊也没有联系。”
这么说来,怀疑傅南渊是个错误的方向?
谢祁的手一顿,捏着那一页纸,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裴扬看到谢祁面色不愉,迟疑了一下:“谢少还是觉得傅南渊和这件事有关?”
沉默片刻,谢祁只说:“继续盯着他。”
不知怎么,调查傅南渊和温繁这两个人,给谢祁的感觉是一样的。
同样查不到细节,同样扑朔迷离。
“之前我怀疑温繁的身份是被刻意做过的,从傅南渊这边入手。”
裴扬点点头,在内心感叹谢祁的直觉。
可是,少夫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到底为什么会让少爷这么在意?
只是用孩子胁迫少爷结婚这点,有点过分,可是这次被绑架不还全力护着孩子?
心里嘀咕着,裴扬退出书房,却和陆远辰撞了个正着。
“裴扬,要去忙?”陆远辰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谢祁在屋内温声道:“你怎么来了?”
陆远辰拍拍裴扬的肩膀,压低声音:“给谢祁打工很辛苦吧?”
裴扬面不改色:“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