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了喜欢的人。
他和我同样的性别,不同的个体。
他在我心房豁了一个口子,将我依旧沸腾的血液引入身体,取下我蒙蔽双眼的手,牵着我从黑暗中走到有光亮的地方。
他就像星空下的萤火虫,让你心发痒,忍不住去追寻他的脚步。
高山仰止,景行行之。
……
”
“高山仰止,景行行之?菅越你是写给我的啊?”
菅越的笑容淡淡的,如轻云,揉在细风中,将我搂在他温热的怀里,轻飘飘说着世间最原始的情话:“我就只喜欢你,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也只想与你出柜。”
原来是‘出柜’而不是‘出轨’啊!
都怪昨晚没掏耳朵,耳聋害死人。
作者有话说:
《彩虹》是我瞎写的,求别笑,看看就得了。
“菅越,谈恋爱就谈恋爱,你说什么出柜啊,出柜啥意思?”
我头次谈恋爱,而且也是头次和男孩子谈恋爱,哪里懂他们的黑话,秉着不懂就问的优良学习习惯,我问当事人不就成了。
菅越可能也没想到在同性恋这条路上我还没入门,于是耐心地给我说明,出柜就是我们俩的关系告诉了其他人。
我有点不懂,凭什么我们俩谈恋爱告诉别人就是出柜,其他人谈恋爱告诉别人就还是谈恋爱。
菅越捏了捏我气愤的脸蛋,有点好笑地问我怎么重点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想我可能是脑回路不一样。
他可能见我继续这个话题会不高兴,所以又拿那些糊掉的信封说事:“你打开看过吗?”
“没有,他们这些宣战的怪里怪气的,现在谁下战书用粉色的,居然还喷了香水,你敢相信吗?”
菅越点头应和:“恩,是他们不对,没有诚意,你以后也不要理会。”
课逃了,但学习不能落下,菅越拉着我回了寝室。
后来语文老师也没对菅越为何会得零分作出解释,但菅越没在意,也没追究,我想为他申报不平,菅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尽管菅越让我别管,但我实在做不到看到我男朋友被莫名其妙地不公平对待,甚至不给理由。
所以我找上了正在校长办公室喝红茶的叔。
“叔,我有事找你。”
我叔对我的到来早已习惯,抿了一口茶,眼睛都不抬起来,说:“说吧,又去哪儿打架惹祸要我帮忙擦屁股?”
“叔,你要这样说就伤我心了,我已经好久没打过架了!”
听到这话,我叔诧异地挑了挑眉:“母猪上树了还是太阳打西边起来了?”
我气哼哼地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