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要和莫追樰见面,念锦汐满心不安。
她没法百分百把希望压在祈砚舟身上,经过上一次的失败,她深刻觉得男人不靠谱。
这一次祈砚舟划清界限,保不了下一次也能如此。
祈砚舟将念锦汐抱入怀中,力气大到要把念锦汐整个人给揉碎。
“砚舟~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你休想甩掉我。”
在别人面前霸气威严的祈砚舟,跟念锦汐说话却跟个小孩子似的,只知道耍脾气。
“好!”念锦汐哄着祈砚舟。
没过多久,等二人处理好镇国将军的事情,就马不停蹄的去国公府看望老人。
餐桌上各人各色,祈老太太多少对祈景奕有点感情。
毕竟祈景奕祈砚舟手心手背都是肉。
特别祈景奕还是她一手带大的,终究是比外面长大的要亲一点。
她还在默默为祈景奕拖日子,晚一天死刑下来,是一天,给诏狱那送了不少钱。
杨氏重血缘,想着自家男人外面的,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她巴不得祈景奕早点走,给自己亲生儿子让位。
可这亲生儿子,似乎不在乎国公府。
总是对她这个当娘的爱答不理,却对念锦汐百般顺从,足以让杨氏心中吃味。
“怎么,你们还舍不得把巧哥儿带来?”杨氏想孙女。
念锦汐忍住没垮脸色。
拉倒吧,这个重男轻女的老迂腐,在迎念玉落进门的时候,何曾考虑过她的感受。
说到底这个家跟笑话似的。
若非为祈砚舟考虑,念锦汐看都不会看一眼。
“先去吃饭吧。”祈砚舟淡漠。
几人坐在饭桌上,莫追樰遥遥相望着祈砚舟,被祈砚舟给彻底忽视。
实在是没忍住莫追樰献殷勤:“哥哥,喝酒!”
祈砚舟婉拒。
念锦汐吃了几口饭就食之无味,身体本就不舒服,更何况还舟车劳顿,索性回去休息。
走了个念锦汐,饭桌上就剩下莫追樰祈砚舟两个适龄男女。
杨氏和祈老太太常年不饮酒的,都试着小撮一口,祈砚舟再不喝就过意不去。
于是,他几杯酒下肚,不一会儿瓶子就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