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被寻着,他愿意以千两黄金告谢凌寒。
飞鸽放完,祁砚舟松口气。
他寄希望于凌寒,希望凌寒能早日找到锦汐。
这辈子,他已经失去太多东西,千万不能失去心爱的女人。
十天过去,祁砚舟仍旧没收到回音。
他不免急躁起来,甚至对身边人的脾气也转坏。
完全跟以前变了个人似的。
锦汐,你到底在哪?
没过多久,祁砚舟这边的事情传到祁景奕耳里。
他跟笑话似的跟念锦汐聊起来。
“锦汐,他还真信我假传的信。”祁景奕乐得不行。
“你知道吗,他现在把那封信当成宝贝一样,就差供起来了,每天看几下。”
念锦汐听到这些话莫名心酸。
原来,那个最爱的自己的人,一直就在她身边。
她该早点告诉祁砚舟,自己身上的秘密,巧哥儿的身世,不该一直瞒着他。
“那个傻货配不上你。”祁景奕试探。
说罢,祁景奕突地脸色沉得跟垃圾一样臭
他忽地抬头:“巧哥儿是不是我的血脉,你赶紧告诉我!快告诉我啊,锦汐。”
祁景奕手紧紧攥着。
怒意在祁景奕脸上泛滥,他还晃动着念锦汐的身体。
念锦汐没有回答。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她害怕祁景奕会对巧哥儿做什么。
她不敢拿孩子的小命去赌。
“巧哥儿说她只认一个爹,祁砚舟。”祁景奕颓废。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忽略巧哥儿,那巧哥儿心里压根没他这个爹,满嘴叨叨祁砚舟。
“挺好。”念锦汐觉得没什么。
“她说,你跟我什么都没发生过,和祁砚舟睡过,就在去年什么时候。”祁砚舟更颓废。
“现在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念锦汐转移话题。
才一岁不到,就知道睡了才能生娃。
不知道这小崽子到底背着她看些什么东西
“信则有,不信则无。”
念锦汐搭着话。
下一刻,祁景奕的手抓住念锦汐脖子,叫女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