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吃得好厉害。”
如果可以,舒白秋宁愿不要这样的夸奖。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那么厉害。
太深了……噎得好像要撑坏了一样。
可是被抱按着的少年非但逃不开,还要听先生在他耳畔继续这样慢条斯理地赞许。
濒临撑不住的时候,又听男人问。
“小啾,宝宝。”
“再叫我一声好不好?”
舒白秋被填喂得昏昏热热,下意识地以为还和上次一样,先生是想哄他叫老公。
残存的、近乎本能似的身体记忆,让舒白秋不太想叫。
他咬住了唇,只剩下鼻音,本就破碎的申吟愈发糯软支离。
可是少年到底还是没能受住。
他受不住挺入的深度,也受不住耳畔的低语沉声。
最后,舒白秋还是颤泣着叫出了那声“老公”。
因为……先生想听。
但叫完的少年并没有被放开,相反,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胀大的程度。
结果就是。
舒白秋反而被撑得更狠,顶得更深。
第一次叫时的经历再度被重演,受骗过两次的少年终于确认。
原来听话地叫了“老公”,只会更糟糕。
会让人更凶狠。
……更兴奋。
等到漫长到近乎全无终点的掼入终于结束,舒白秋已经毫无知觉地昏晕,又被迫清醒过一回。
太超过……
站立的姿势,比之前更过分了。
傅斯岸的一次结束,舒白秋却已经被激出过两回。
等到傅斯岸将人抱出浴室的时候,过度脱力的少年早已无法支撑坐稳,甚至没能用上托抱的姿势,而是被打横抱出来的。
后续的情理也一样漫长,站立的抱槽让白液灌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即使傅斯岸的手指已然如此修长,还哄着少年吞到了指根。
却依然掏不干净,生生惹出了泣音。
舒白秋累得太狠,意识也昏昏沉沉。他只知道在自己蜷缩着发出鼻音之后,先生好像终于暂时地放过了他,没再继续往深处引。
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少年累得几乎瞬间就要睡过去,而床边的傅斯岸也关了大灯,回到了床上。
傅斯岸掀开床被躺过去时,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少年还会慢慢地贴过来,像一只把自己团起来的猫崽,埋在傅斯岸的胸前,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自己靠进他的怀里。
把男人的心口空缺全然填满。
累过头的小孩原本是要在这时休息的,但落在他发尖上的亲吻却一路向下,并未终止。
舒白秋被亲得茫然,昏沉中睁眼,又在昏黄的夜灯中,看到了先生的目不转睛。
傅斯岸吻着他的指背,动作温和,不疾不徐,缓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