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欠过对方一些不得不还的人情。
就好比上次,顾司衍蝉联第二次冠军时,不愿接受采访报道,被赶鸭子上架。
就好比上上次,顾司衍第一次荣获冠军头衔时,秦主编那一篇全军独一份的专访……
无论是哪一个人情,都足矣抵消今天的这件事。
秦主编卷起手中的报纸,照着楚天辞的后脑勺就抽了过去。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他么看不出来?”
“小脑萎缩了不成!”
楚天辞显然被自己的师兄训惯了,习惯性脖颈一缩。
挨打是一回事,死鸭子嘴硬是另外一回事。
“师兄,你先听我解释!”
“我们是内行人,确实很容易看出来,但是读者不知道呀!”
“知道内情的明白人,清楚我们是查明真相后秉公处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怵于顾营长的威严,弄虚作假呢!”
“关键是,我们需要更完整、更直接的证据!”
“说句不好听的,谁能说清楚,这稿子是顾太太之前写的,还是之后补的?”
“毕竟这只是私人稿件,没有官方的时间认证。”
“师兄,顾营长,顾太太,您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当然,顾太太一看就是光明磊落的才女。”
“她的人品,我绝对是深信不疑的!”
楚天辞的这话,多少有点阳奉阴违,两面三刀。
可见,他并不是个善茬。
眼看谈话陷入了僵局,楚天辞的话虽然混蛋,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
“要证据?”
“我就是证据!”
“文章中所提到的那个轻生女人,是我和秀秀一同救下来的。”
“其中的细节,除了我和秀秀两个人,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请问这报纸上登的贵社杨娟记者,她是如何知晓的?”
“若是道听途说,猜了个大概,还能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