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系打的再牢,也不能仅着你一家。
钱吉春这次就遇到麻烦,重点项目,所有私人货运全部延后。
看着堆场里小山一样,已经快要自燃的煤堆,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老钱,想到同村的李铁矛。
李铁矛这种老实人,几场大酒,加上一点好处费,就揣着“活动资金”就从老家来找李晋乔。
“大哥,这个钱吉春的坑口是咱们镇上的?”
李晋乔抽出根烟,递给李铁矛。
“嗯,在车二柳东边的那个大沟。”
“就让他这么挖?没什么说法?”
“哪能呢。一吨煤给镇里10块钱的煤管费。”
“煤管费?”
“就是什么环保、道路维修、水土流失、维检加一起。还有车二柳、李窝两个村,每家冬天给两吨煤,200块钱,逢年过节米面羊肉什么的。”李泉怕老爹说不明白,解释道。
“这一年能裹的住?”
“能吧。”李泉想了想,“反正我看老钱这两年,盖房买车,阔气滴很。”
“人不眼红?”
“有是有,但能开坑口的,哪个不有点势力。”
老家那边是个什么地方,李晋乔太清楚了。
三省交界,三不管。以前都穷,人就横。现在开了矿,有人富,有人穷,更乱。
见三叔问的仔细,李泉觉得有门,又仔细把钱吉春的事说了几个。
李晋乔一边听着,一边给曾敏递了个眼色。
“哥,大泉,这样吧。这事儿我今天也回不了你。明天,我找人帮忙问问,再给你说个准话?”
“哎呀,不急不急。”李铁矛搓着手,想了想,“老三,这钱你先拿着?”
“不用,你收好。”
“那万一?”
“没到用的时候,你先收好。”
“好,好哇。”看到李晋乔态度坚决,李铁矛只好把钱慢慢包起来,收好。
“大哥,明天你们先和曾敏一起去看看老太太,晚上我过去,在那吃饭。”
“和姨说好了?可别冒失。”李铁矛有些忐忑。
“放心吧,说过了。”
老家来人,李乐就得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