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安宁盯着他,眼神古怪,问成远:“我又哪里得罪他了吗?”
成远装傻道:“应该是老板扯到伤口疼得心情不好。”
“哦,那也是他活该。”安宁语气凉薄。
成远冷汗津津,觉得这话要是被老板听见的话,估计老板会被气得够呛。
他小心提醒:“太太,老板这段时间维持好心情的话,伤口会好得快。这样的话估计也不会耽误您的工作,您说是不是?”
安宁喝了口水:“那你的意思,我还得哄他开心了?”
成远尴尬一笑:“您不是答应老板要还他这个人情的吗?”
这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因为安宁就是不想对周时晏有所亏欠,起码在离婚之前,他们之间最好不要太多的羁绊。
“嗯,我知道了。”
见太太答应下来了,成远捏了把汗,找个理由说要去集团,便匆匆地走了。
安宁先去跟丁管家和张妈交代了两句话,然后亲自端着切好的水果来到了卧室。
床上没看见周时晏。
洗手间也没有。
她皱了下眉,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书房的门。
果然!
看见周时晏竟然带伤坐在那里开始工作了。
“带伤工作,然后导致伤口好得慢,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把你伤口不能痊愈的责任怪在我的头上?”安宁把水果盘放下,没好气道。
“临时处理个文件而已。”周时晏平静地看着电脑里的文件内容。
但下一秒就被安宁给合上了。
周时晏抬头望着她,眼微敛。
这还是她第一次那么大胆地打断他的工作。
“麻烦你回去躺着休息,也麻烦你多多考虑我也是个伤者。”说时,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轻微脑震荡,医生也说了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