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麦不知道许衍生在说什么,但她选择听下去,许衍生像是醉言醉语:“我一开始以为我也像以前那样,看到一个美女,给她送送花,请饭,然后——”他停住了。
“然后上床。”谷麦接话,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对。”许衍生闭眼,“我不能把那些人和你相提并论。”王文文是万千女人中的一个,但谷麦是谷麦,“要是真的认真一回吧,我又怕我以后会变心。”
谷麦忍不住笑了:“你这是渣男语录吗?”
“你又说我渣男了。”许衍生沉默了一会儿,“认真想想,我也好像确实是。”他靠在长椅上,“我间中饮醉酒,很喜欢自由,常犯错爱说谎,但总会内疚。遇过很多的损友,学到贪新厌旧,亦欠过很多女人。”
谷麦不会说粤语,但她知道这首歌。她来东州读书之后,大街小巷都是这首歌。她才不会把一个无赖当宝贝,但是,也许许衍生不是真正的无赖。
“你上次不是说你车里还有两箱红酒?”她问。
许衍生静默了一会儿:“你想喝?”
“喝呗,看来今晚喝得不够尽兴。”谷麦笑出声,“约在哪里?我出去。”
许衍生想了想:“我过去?”
谷麦停了一秒:“带上酒就可以了,只喝酒。”
“许衍生在手机里点了叫车软件:”18公里,39分钟。”
四十分钟后,谷麦在小区门口接到了许衍生。许衍生抱着一箱酒从车上下来,见她笑笑:“我真的醉了,我应该拿2瓶就好了。”
谷麦伸手:“要帮忙吗?”
他摇头:“你带路就好。”
半新不旧的高层建筑,电梯慢慢攀升,最后停在15楼。许衍生说:“14楼被标为13a。真迷信。”
谁说不是呢?在自己坚信不疑的范畴里,每个人都是迷信者。谷麦想,她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迷信里了,她选择相信许衍生不是一个坏人,一个无赖,一个滥情的人。
许衍生静默了一会儿:“你想喝?”
“喝呗,看来今晚喝得不够尽兴。”谷麦笑出声,“约在哪里?我出去。”
许衍生想了想:“我过去?”
谷麦停了一秒:“带上酒就可以了,只喝酒。
“许衍生在手机里点了叫车软件:”18公里,39分钟。”
四十分钟后,谷麦在小区门口接到了许衍生。许衍生抱着一箱酒从车上下来,见她笑笑:“我真的醉了,我应该拿2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