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色|欲”便是他新得的鹰。
萧驰野微微偏头,看着沈泽川的背部。那衣裳斜滑,露着沈泽川的后颈,在昏暗里像是块手感极妙的璞玉。
萧驰野又硬了。
他没动,也没移开目光。他不信这样浅薄的色|欲能够支配他,他也不信自己会臣服于这样粗暴的本能之下。
翌日天没亮,两个人就像终于忍够了似的一齐坐起身。
在屋顶上趴了一夜的近卫呵着热气,看丫鬟鱼贯而入,说:“晚上没什么动静啊。”
喝酒的说:“没成呗。”
握笔的狐疑道:“这你怎么知道?”
喝酒的挪了挪身体,看沈泽川出房门,说:“你看他今日行动如常,除了眼下乌黑,分明是休息过的样子。”
他们两个脑袋整齐转动,又看向后边出门的萧驰野。
握笔的说:“……二公子瞧着不大高兴。”
喝酒的说:“欲求不满咯。”
晨阳为萧驰野披大氅,见他神色凝重,便说:“总督,可是他坏了什么事?”
萧驰野说:“嗯,算是吧。”
晨阳大惊,说:“他昨晚……”
“装睡装得还挺熟练。”萧驰野系好狼戾刀,冒雪下阶,“走,去枫山校场。”
晨阳追上去,说:“今日没值,又下了雪,总督……”
萧驰野翻身上马,沉声说:“我去看看新来的装备,你让骨津和丁桃盯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