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听到应有初直呼他名字,心里刹时慌张起来。
应有初不由分说的将俞安拉进里屋,然后关上房门,独留应财一人在饭桌上,他瞅着鸡汤,摇头啧啧两声。
“你老实交代,你都和爹说了什么?”应有初双手扶住俞安的两肩,眼睛正视着俞安审问道。
俞安偏头躲闪着应有初的目光,心虚的说:“没什么呀。”
应有初固定着俞安的头,眯起双眼狐疑道:“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最近频繁的杀鸡,还煲汤给我喝,还说没什么。”
“相公看书辛苦,给你补身子用的。”俞安不敢看应有初的眼神,小声的说。
“撒谎,还不实话实说?嗯?”
应有初最后威胁的“嗯”一声,俞安暗暗咽口水,“也没完全撒谎,反正就是给相公补身子的。”
他皱起眉头,“给我补身子?需要这么频繁的吗?”
俞安肯定道:“需要!”末了还小声的嘟囔一句,“这还不是怪相公你自己。”
应有初更是不解,“哈?怪我?我干什么了?”
“你说你昨晚都干什么了。”俞安声音越来越小。
应有初大脑飞速旋转,想到昨晚推到俞安的一幕,顿时灵光一闪,将之前的事联系起来,发现还真是,他前一晚上和俞安温存,第二天必定有只鸡牺牲。
这时候他怎么还会想不明白,俞安这是在间接的表达他身子虚。
应有初气得咬牙切齿,“所以你是在暗示我身子不行?”
俞安连忙摆手,肯定道:“没有没有,相公你行,你很行!”
“还说没有!”应有初气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拉过俞安在他脖子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俞安闷哼承受住,还拍着应有初的背,替他顺顺气,心想,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干脆一鼓作气劝劝应有初。
“相公,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以后你还是节制点吧。”俞安语重心长的说。
“不是,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出我虚了!!”应有初咆哮。
“我们得未雨绸缪不是?”俞安将他新学的成语用上。
“谁会从十八岁就开始绸缪的?”
应有初冷静下来,回过神一想,俞安是最近才开始这种行为的,以前俞安都很主动,他意识到肯定是有人和俞安说了什么才会这样。
“等等,安安,你是怎么知道做完这些事要补身子的?”应有初问。
俞安也不瞒着应有初了,直白的说:“大夫说了,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所以相公我还想和你长长久久,你一定要保重身子!”
应有初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大夫说的?你什么时候看的大夫?”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挑起俞安的下巴,语气平稳轻缓的说道:“还是说,是周红珠说的?”
这天晚上,应有初用身体力行告诉俞安,周红珠说的都是错的。
第二天早上,应有初手拿戒尺轻轻打在俞安发抖的右手,严厉的说:“手不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