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家能在如此暴利的行业立足,足以证明赵家的财力和后台,哪里是他能招惹的。
玛德!
鲁莽了!
珠儿看出来江逸风怕了,冷冷讽刺道:“你刚刚说了,要是不教训赵丙方,自己就不是个男人。”
江逸风翻了一眼多嘴的珠儿,看向苏映雪,问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教训赵丙方,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咱家也是做布匹生意的吗?”
咱家?
苏映雪看向厚脸皮的江逸风,纠正道:“苏家是做麻纸生意的。”
麻纸!
江逸风愣了一下,他是知道麻纸的。
麻纸出现的时间很早,在西汉时期就有了,不过后世口中的麻纸,大多是指蔡伦改进后的麻纸,也被称作蔡侯纸。
只不过,随着造纸术不断提升,麻纸在书写方面的功能逐渐被其他纸替代,唯一剩下的用途,就是拿来烧给先人。
没错!
祭祖时候烧的黄纸就是麻纸。
想到这里,江逸风微笑看向苏映雪,问道:“咱家跟赵家,是不是每年都会因为苎麻闹得不愉快?”
“没错!”
苏映雪微微点头,继续道:“只不过,往年有家父坐镇,赵家多少都会有所顾虑,怎料今年父母去京城访友,短时间内回不来,赵家会趁机搞事情。”
江逸风不以为然,“商场如战场,我要是赵家,也会趁着岳父不在的时候搞事情。”
对于赵家的行为,江逸风倒没有觉得不光彩,大家又不是圣人,自然奉行趁你病,要你命这一套法则。
他唯一在意的是,苏家会不会倒。
只要苏家不倒,他这个混吃等死的生育工具,就能安心继续做赘婿。
苏映雪听到江逸风赞同赵家行为,微微皱起眉头,但什么话都没说。
这时,江逸风问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苏映雪迟疑了一下,语气无奈有些无奈,“赵家的财力超过苏家,所以跟赵家拼收购价是不可能的,我打算联合苏城另外两个做布匹生意的家族,一起对抗赵家。”
“还好没傻到打价格战。”
江逸风不等苏映雪发火,便话锋一转,真诚问道:“你相不相信我?”
苏映雪感受着江逸风真诚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反问道:“我做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你产生了我相信你的错觉?”
玛德!
果然剧本都是骗人的,两个陌生人刚认识,怎么可能凭借一个眼神就相信对方?
江逸风讪讪一笑,“相不相信我无所谓,但你要知道,我有办法帮咱家度过眼前难关。”
“就凭你?”
苏映雪语气中带着质疑。
“以后你会认识到相公厉害的。”
江逸风朝着苏映雪挑了挑眉,无奈这女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开车,只能继续道:“现在让你相信我,这肯定行不通,这样吧,咱们两个打个赌。”
苏映雪冷声问道:“赌什么?”
江逸风道:“就赌我能不能帮咱家渡过难关。”
“赌注。”
“我赢了,你不准再想着让我离开,也不能刁难我,每个月要给我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