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对您产生了怨气,在刚刚还想要来质问您,请您处罚!”
李长歌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后的王佳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王佳楠深吸一口气:“我很清楚。”
李长歌点点头,转过身继续画画:“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礼物。”
李长歌说话间,王佳楠手边就出现了一张泛黄的契约,契约上面还有一个血色的手印,那是王佳楠选择成为李长歌仆人的契约。
王佳楠看着这张契约神色有些复杂,但是却并没有去捡起来,而是等着李长歌后面的话。
李长歌继续说道:“让你充当一个替身这本来是我的问题,本来这次事情结束,你就能自由,带着你现在拥有的力量和知识。
但是你却说对我产生了怨气,这件事我不知道还好,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那么我就不能再让你轻松的拿着这东西离开!”
王佳楠低头,神色平静似乎在刚刚跪下时已经想通了一切。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收回你身上的所有力量、知识、生命,让你进入地府数据库转生,之后的不管你做什么也好,还是随着时间消散也好,都和我没有关系。
第二,你继续保持现在的力量和身份,但是却再也没有自由的可能,甚至你会失去了以往所有的特殊权力,成为和库拉她们那样没什么地位的存在。”
王佳楠的选择很清晰,李长歌也没有意外。
不再管她,李长歌安静的为欢迎画像,过了很久李长歌才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
这是李长歌花费很大心神的作品,虽然不涉及任何力量的运用,但是整幅画在完成的一瞬间也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栩栩如生。
欢迎披上衣服过来看了一眼,随即笑道:“不愧是本姑娘,这么多年了依旧这么有魅力。”
李长歌没有说话,将画像直接挂在了画室最显眼的地方。
而在这幅画像的旁边是几幅极其相似的宇宙星空图。
星空图仿佛是活得一样,天体还在运转。
里面人影绰绰,相互争斗相互征服,有生命消亡,也有文明崛起。
看着这幅画,欢迎好奇的问道:“这是似乎不是你创造的宇宙。”
李长歌后退两步坐了下去,看着那些画像道:“这是其他我能观察到的宇宙,我用自己对它们的认知和这些宇宙建立了联系,现在只要我想,我就能通过这些画像进入这些和我们完全隔绝的宇宙。”
“你要入侵它们?”
“有这个想法,但是没有想好从哪一个开始。”
“你也会犹豫吗?这可不像你。”
李长歌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惆怅的道:“不是犹豫,是害怕。”
欢迎和王佳楠同时一惊看向了李长歌。
“你也会害怕?现在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你?我可从来没有在你身上感受到恐惧这种情绪。”
李长歌面色不变,声音却更加悠远的道:“我当然会害怕,而且也有人能威胁到我,甚至我有些后悔将帝皇和暗黑都封印起来了。”
欢迎和王佳楠面色终于挂上了一抹担忧:“是谁?谁能给你这样的压力?”
“……我自己。”
“我感觉,我再一次被落后的时代限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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