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辛董语气急一些,态度难免强硬,秦巷都能理解。
只是有件事是越过了一家人,应当只是跟秦巷说了说。
回国来进入老辛家产业链任命只是初步,听老辛董的口气,是想劝秦巷让辛宴庭尽快生一个。
怎么生,有什么法子,他来想。
不能给他们老辛家绝后。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腰上,上下来回摸了摸,听着秦巷埋在他脖子里吐气呼气,余出来那只手,他又捏了捏秦巷发烫的耳朵坠。
“我们巷天不怕地不怕,回回遇见辛柏复,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有这么怕他?”
怕得很嘞。
秦巷双手抱住辛宴庭腰身,想不出来辙,细细密密地,拿唇吻他脖子。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慌什么,不乐意就不干,谁能逼你?”
秦巷头抬起来,目光渴求,看上去还挺难受,像是真的没了主意,问:“真的吗?”
辛宴庭眼神静了一瞬,又马上低下头来,亲秦巷这双透着疑惑与不安的眼:“真真的。没人能逼你,巷。他也就是仗着年纪大,你上赶着孝顺,不理他就是,这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
秦巷破声笑开,方才还有的不安和慌张消失得极快,还跟辛宴庭开玩笑:“庭哥,跟你比,我真是不要太听话。你这样,好像个不孝子噢。”
“左右又不是我一个给他送终,还有辛色微呢,她孩子改姓辛来得及,叫老头重新培养,别给我们巷施压,看给这个小媳妇逼的。”
秦巷跟狮子似的,呜呜哼了一声,恢复了精神,抱着辛宴庭又开始啃:“太聪明了,庭哥。”
很明显,他们在说两件事。
但辛宴庭的态度能缓解秦巷处事中百分之九十的焦虑,他想,他和辛宴庭一路走来,要是没有他这份臭脾气,老辛董也不见得会成全他俩个。
其实也不是成全,只是时间推移,老头没法只好接受认命罢了。
这不,曾经恨不得秦巷去死的拧巴老头,现在又想秦巷给他办事,借着他好将他这个不听话的独子一道捆绑回国。
两人吻得起劲,辛宴庭刚刚进入状态,秦巷把一切都想通了,神清气爽,思念通达,将辛宴庭推开。
“我去书房写点东西。”秦巷神情认真,像是有什么事急着要去干,不干不行,也顾不上辛宴庭了,“宝贝,你先去洗澡,一会儿我上来找你。”
辛宴庭被逗笑了。
秦巷果真撇下人就走了。
1个小时后。
辛宴庭洗漱完,靠坐在矮沙发里,手里捧着本文献,一边慢腾腾翻阅,一边听着开外音的手机里黎容向他汇报工作进展。
大部分时候都是黎容在说,辛宴庭嗯声说了两句,门口传来一声响,是办完事的秦巷回房了,跟个扑棱蛾一样,视线寻到辛宴庭,秦巷旋风一般的速度往他这处涌。
一个猛力将人扑在沙发上,秦巷逮着辛宴庭就亲。
辛宴庭手里的文献都被撞落在地,人被撞得涣散。
秦巷亲着人连打着几声啵,全身心压住辛宴庭,不要他动:“媳妇儿,我想通了,明天去老宅吃饭,我跟老辛董好好说道说道。”
“想通了就行,”辛宴庭腾开手将秦巷腿往下挪,对电话那头道,“黎容,你先挂。”
“好的,庭董。”
电话挂断,秦巷自然是不知羞的,他压着辛宴庭好一通亲:“媳妇儿,走啊,去浴室,在这边,我俩可以敞开嗓子玩,今晚说好啊,不戴那玩意,就这么来。”
辛宴庭觉着他这个小媳妇八成是给老辛吓坏了,吓傻了。
摸了摸他头,辛宴庭将秦巷推开身,眼神柔润,勾着嘴角道:“不玩了吧,啊。”
秦巷趴在辛宴庭身上,膝盖蹭着大腿,有些脱力,动作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