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知道我娘叫什么名字吗?”
“玉,此外便不知了。”
“好吧。”玉霏叹息一声,“我想去拿那座崖看看。”
“好。老门主也葬在那里。不过门主先休息一晚吧。”
玉霏点了点头。他现在不着急了。一切都快水落石出。
翌日早起,玉霏在翌明门里转了转,纪律严明又不乏温情,跟淹日教那懒散敷衍的做派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你们知道雪衣娘吗?”玉霏问着。
“知道。”一个人举手,得到应允后回答,“是白衣巫的一任继承人,其实已经五十多岁了,最擅长金蝉脱壳。”
有人点头附和:“是啊。我们逮了她好多次都没成功。”
玉霏皱眉,多了忧愁:“这次圣上南下……”
“给我们发了请柬。”为首的递了一封红色金云边纸过去,“请门主定夺。”
玉霏:?
他展开了纸。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朕赏这大好河山,盼与各位侠士共饮一场,淋漓酣畅。
xxx时,锦华楼见。”
李澈,真疯,真不怕死。
玉霏想了想,那时间还差一个月,似乎不是很急。
“我再想想,先去崖边吧。”
一路向上,草木依旧,见证了曾经的生离死别,依旧不言不语。
霎时风起,熟悉的鸽子落在了玉霏的肩膀上。
那是淹日教传信用的鸽子。
玉霏心里疑惑,停下马,接了信。
信里附赠了一张熟悉的红纸,留了一段熟悉的话:请教主定夺。
你令堂的李澈!你是真疯了吧。
长春
见玉霏面色不虞,同行的人不觉问道:“门主,怎么了?”
玉霏笑着:“无事,只是念着我回去的信,毕竟事出突然。”
“我们到了。”同行的人避开了这个话题,拉住了马。
玉霏下马,走了上去。
崖上两座墓,一座司明,一座司明之爱,他娘的名字就像一个禁忌,无人敢吐露。
素白的手指划过墓碑,玉霏长叹了口气,站在了崖前,望着落木千山,澄江一道,风清云淡,直觉心中怅然若失。
果然,还是会遗憾。
蓦地,一阵风席卷而来,玉霏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差点吓得脚滑跳崖。
“霏儿,别跳。”
只听君子酬的声音闷闷传来。
玉霏:“……师兄为什么觉得我会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