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一条条线索,全都直指楚王府。
谢大伯是楚王府的人。
为难谢家铺子的人,也与楚王府有关。
白稚的幕后之人,更是直指楚王府。
翠浓诧异:“前段时间,楚王不是去青州救灾了吗,还能在京城出搞这么多动作,楚王府还真是人才济济。”
谢南知忽地抬头看来。
翠浓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长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南知说:“。。。。。。你提醒我了,又或许,楚王府只是个幌子。”摆在明面上,吸引大家注意力的幌子!
翠浓摸不着头脑:“谁这么大能耐,能在楚王府搞事?”
“是啊,谁这么大能耐。”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谢南知眸色微暗,“看来,只有暂住薛侯府的那人能给我答案了。”也是圣人传信,向她要的一个答案。
翠浓说:“那长姐找个机会,甩开盯梢的,去会会那人。”
谢南知问:“暗二暗三还没消息吗?”
翠浓摇头:“暂无。”
谢南知捏捏眉心:“他们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翠浓的注意力,很快落在后半段内容。
是一首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首诗,好像是长姐写进无名诗集中的一首,晋王竟背了下来。”
跟在谢南知身边,翠浓也学了不少东西,带着几分挪谕的语气,问:“这首诗,是情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