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六娘一心扑裴老夫人,看都没有看眼角落:“母亲……”
裴老夫人恨不得从来没有嫁给过裴仁:“不敢当。”
“娘,我知道您怨我,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呀。”现在能救她的只有裴夫人了,她母亲连府门都没有进来,世子竟然让人说她母亲是小娘,世子这是要毁了她啊!“母亲,我什么都没有做,您让父亲和世子说一声,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什么都没有做,您让父亲和世子说一声,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不见——”
裴六娘突然不说了。
裴老夫人也不回了,就站在床头,用一双浑浊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她。
——有四
严不予(乱说)
裴六娘深吸一口气,她不能动怒,她现在只有见到世子,或让世子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做,才能自救:“意儿年纪不小了,到了说亲的时候,女儿想拜托娘给意儿说个好人家。女儿也会将嫁妆如数奉上。”如果自己一直这个样子,严意能说到什么好人家。
裴老夫人冷笑:“是那些东西已经不在你手里,你才这么说的吧,若是还在你手里,你怎么舍得拿出来,你姐姐的东西很好吧,所以无论是人还是嫁妆才都舍不得放手。”
“母亲!”她怎么知道东西已经不在她这里了!她让谣木去的那么快,她们不该有时间通气才对。
裴老夫人对她突然的呵斥,不痛不痒:“我就奇怪了,以世子对你的痴迷程度怎么就收了你手里的权利,你是做什么了?真偷人了?”
“我没有!母亲,您不要乱说!您外孙女还要嫁人!”
裴老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着急,往日她和她那个娘都是看她和五娘这么急的,难怪她们喜欢看,确实好看:“她若有嫁妆,怎么也嫁的出去,若是没有嫁妆,嫁谁不是嫁,意儿的婚事成不成跟你的名声都没有关系,反而是你,看你这态度,是真偷人被他抓了?要不然能将他惹的如此恼火?你呀,怎么就耐不住呢,相公死了赶紧另嫁,嫁的人老了又赶紧再找一个,你说说你——”
裴六娘瞬间恼羞成怒:“休要信口雌黄!”
“有吗!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你现在的下场?”
裴六娘拳头紧紧握在被子里,让自己克制:“母亲,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给姐姐修坟,没有好好带意儿,以后我一定规劝世子,让他对意儿好一些,母亲,求您帮帮我……”
裴老夫人看着床上的女人,突然开口:“意儿,你相信她说的话吗?”
裴六娘闻言瞬间找人。
严意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外祖母……您别这样说母亲,父亲刚刚将弟弟妹妹削为庶出,母亲心里定然不好受,您有事好好跟母亲说。”
裴六娘顿时看向严意,眼珠险些瞪出来:“你说什么!严在怎么会是庶出!他怎么会是庶出!”为什么没有人跟她说!裴六娘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她的一双儿女怎么可以是庶出,那个见不得人的身份,绝对不会落在她子女身上!
严意见状,吓的躲在外祖母身后。
裴六娘跑到门口,瞬间被人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