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道:“如果有的话,那最好了。”
宁清张开小嘴,非常公式化地笑了两声。
“云傲天,知道我为何会见你吗?”宁清问道:“除了你说我被人下毒之外。”
云中鹤道:“您应该是不忿。”
“对,不忿,甚至是愤怒。”宁清道:“我见过很多学子,也有很多没有怎么读过书的人,十几年来,至少有上千人给我投诗过。老实说很多人比你写得还要差,但是每一个人都把他们最优秀的作品展示了出来。这些作品有的很烂,有的很矫情,有的很虚伪,但至少用尽了他们所有的才华。不管多么地矫揉造作,我都能够看到他们对诗的尊重和热爱。唯独在你身上,我没有看到任何尊重。你在调戏文学,你在轻薄诗词,这让我很生气。”
“我可以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云中鹤立刻认怂。
“你的道歉和你对诗词的态度一样,轻薄,毫无尊重。”宁清道:“我更加生气了。”
眼前这个成熟而又美丽的女人非常有意思,她说她非常生气的时候,依旧非常冷静。
她的优雅和修养仿佛铭刻到了灵魂和骨子里面。
而就在此时,云中鹤发现她的嘴唇仿佛越来越紫,然后,一行鼻血流了下来。
“宁清大人,你必须赶紧接受治疗。”云中鹤道:“你刚刚吃了什么?”
“不,这不重要。”宁清道:“我这辈子在乎的有两件事情,第一,我的形象。第二,文学和诗词。你猜得对,我不愿意见人,是因为我自己正处于不雅的状态,所以不愿意见到任何人。”
云中鹤道:“宁清大人,你现在状况非常危险,必须立刻救治。”
“不……”宁清道:“死不死的,我不太在乎。但是你调戏诗词,你轻薄文学,你的这种不尊重的态度,我非常不满意,我非常生气,非常愤怒。”
“云傲天,我生气了,态度非常严重。”宁清道:“我或许是一个有才华的女人,也是一个优雅的女人,但我更加是一个偏激的女人,所以……你要为你的轻薄付出代价!宁鹊,准备……”
这话一出,旁边的女武士宁鹊猛地拔出了刀子。
“井中月上一个派来的美男才子,用轻佻的言语勾搭我,这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宁清道:“所以我让他变成了太监,而你轻薄调戏了文学和诗词,这是更大的羞辱,所以我也要将你骟掉,送回给井中月。”
女武士宁鹊二话不说,直接将刀子放在云中鹤的腹下。
只要这一刀下去,井中月身边就多了一个太监了。
云中鹤头皮发麻。
他发现,眼前这个宁清偏执得吓人,也有点神经质啊。
怎么回事啊?
这个世界的顶级美女,都多多少少都有神经质啊?
井中月是这样,宁清也是这样,还有我云中鹤也是这样?
颜值越高越神经吗?
宁清道:“云傲天,我不管你想要如何游说我,不管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又或者要拯救我的性命,但你都要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你轻浮调戏了诗词,你必须弥补。你知道谁才能真正调戏诗词吗?”
云中鹤道:“诗词天才!”
“对!”宁清道:“只有万中无一的诗词天才可以调戏诗词,因为你已经拥有了它,就如同你拥有了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尽情地调戏她。而调戏一个陌生女人,是要被骟的。”
云中鹤确定了,眼前这个女寡妇,绝对是神经质。
宁清继续道:“你刚才写的歪诗,不堪入目,轻浮恶心至极。”
“每个月潮总有那几天,腹痛不欲生。
血崩不止,裙子染红,延绵半月,无法见人。
一头秀发,每天都在脱落,没脸见人。
难言之隐别担心,妇科圣手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