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頷首,面色阴沉严肃:「確实如此,你一个小小婢女,害了主家,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与旁人,有別的交情。」
他威严的目光,转瞬扫向萧琅炎。
对於这个儿子,他一向是厌恶的,因为他从小就表现出与其他儿子不同的能力。
可越是这样,皇帝越要打压他,萧琅炎心性太高,若是不压着,早晚有一天,会越到他这个父皇前面去。
幸好,男女私情,一直是萧琅炎的弊端!
沈定珠微微拧眉,觉得如燕出现的时机,不够巧妙。
她一个丫鬟,仅凭三言两语就想扳倒赵玉圆,未免痴心妄想。
然而,如燕却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皱皱巴巴的信纸。
「皇上请看,这两封信,是二小姐曾写的废稿,上面对宣王殿下的倾心之意,溢於言表,您一看便知。」
「奴婢也可以用性命作保,这些都是二小姐亲笔所写,皇上要是想辨认字跡,可以派人去赵府拿二小姐的字帖。」
如燕将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赵玉圆眼睁睁地看着大太监将那两封她没敢送出去的信,双手呈递到了皇上面前。
「不……不会的……」如燕怎么可能拿到她写的信?
她写了以后,分明因为觉得自己用词放浪大胆,怕宣王不喜,故而让丫鬟处理了。
如燕是从哪儿找来的!
皇上沉着眉眼一扫,勃然大怒,将信纸扔在地上:「不知廉耻!」
赵玉圆顿时脸色煞白,这是她亲笔留下的证据,无可狡辩。
故而身形颤颤:「皇上饶命啊,臣女只是倾慕之情,却並没有因此胁迫沈定珠帮臣女引诱宣王殿下。」
可信上,她将自己的计谋都写了进去,因为害怕宣王爱上沈定珠的绝色。
所以,她坦白,是她不好意思,才委托沈定珠前去。
万万没想到,这些属於小女儿家的情感,今日居然变成扎向她心口的利刃!
赵玉圆想到这里,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控制不住地哭嚎求饶。
太子怒指:「将她的嘴封了,吵得孤心烦!」
片刻后,赵玉圆被堵了嘴,沈定珠只能听到闷闷的哭声。
皇帝再次看向如燕:「你还未曾回答朕,到底为什么出卖主家?这件事里,有没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如燕流下两行清泪,她拉起袖子,露出两只伤痕累累的胳膊。
「皇上明鑑,若不是奴婢实在受不了二小姐的谩骂殴打,奴婢也不会背叛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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